“是空间。”回话的人是舒颖：“她的空间可以隔空取物。”

“别管这些了，快救救她吧，她吐了好多血！”舒颖急的快哭了，帮忙把陶潜扶到轮椅上。

“快，常雅……常雅的血清先给她用！”陶潜推了推芸芸：“快去，快去啊！”

芸芸从没见过陶潜这么惊慌，他浑身都在颤抖，眼睛里也多了泪水，只不过坚持着没有掉下来，只恨铁不成钢，用力的拍着轮椅扶手：“陶琳，你这傻孩子！”

他咬牙切齿，挪动轮椅往外面走去。

“我推您。”舒颖推着陶潜来到陶琳的房间。

陶琳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唇角一抹血线，衬着她的脸色越发的苍白，如同一张纸一般，好像随时都要离开他们。

“陶陶。”陶潜的心好像要碎了，握住她的手，眼泪止不住：“你干什么啊，你为什么这么傻啊。”

“我不能失去常雅……”她的声音很低，很慢，话音未落，就咳嗽了起来，鲜血从她的口中溢出来。

“别急别急，我知道，我知道。”陶潜无力的趴在她的床边，这个傻丫头啊，为什么要这样做，就算要给常雅做实验也不需要用她自己来。

“傻孩子，我已经叫人给她做实验了，你何必……”

“不是也需要做人体实验吗？”陶琳想到常雅昏迷不醒就心如刀绞：“爸爸，我也爱我的孩子。”

陶潜终于忍不住了，眼泪一下涌了出来：“你和你妈妈一样傻，你们实在是太傻了！”

可不是，太傻了，陶琳也不想想她还有两个孩子呢，如果她出了事，不止救不会小常雅，两个孩子也要失去母亲。

“爸爸……”陶琳伸出了手。

“哎。”陶潜握住她的手：“爸爸知道，一定会救你，救常雅的，你别担心。”

“来了，来了，快让开。”芸芸抱着一个箱子跑了过来，打开来里面并排放着好几管试剂，她抽出其中一管，给陶琳手臂消毒，注射进去。

“你放心，我们做过活体实验，好不了也不会要命的。”芸芸安慰着。

“你胡说什么！”陶潜听着刺耳，怒瞪了芸芸一眼：“去，出去，就会胡说八道。”

“陶琳，你别担心，爸爸守着你，你不会有事的。”陶潜抚摸着陶琳苍白的脸，心好像被放在了搅拌机里，不断的搅动着，他痛苦，难受，想哭，然而这都不及陶琳的痛楚。

“你乖，很快就好了。”

“咳咳——”鲜血沿着她的唇角流了出来，触目惊心，她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

“陶琳！”陶潜吓到了，手瞬间变的冰冷：“陶琳，陶琳！”

“老师，您快闪开！”芸芸推开陶潜，开始给陶琳检查，做心肺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