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还要像以前那般继续迁就老太太一家呢?!”
闻言,李父脸上有些讪讪的。
“那还能呀,不说以前小时候,就几年前,我们家香娥出事儿之后,他们一家不说出手相帮,反而落井下石,将我们给净身出户了,他们那时脸上的鄙视、讽刺以及幸灾乐祸,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一辈子都忘不了。”
叹了口气,李父拍了拍李母的手。
“你跟着我受苦了,若不是他们一家人做的太绝,我们刚满月的的女儿也不会......”
说到这里,李父反应过来,立马顿住了。
偷偷看了李香娥一眼,李父眼神闪了一下,没继续往下说。
李母也顿时情绪低落起来,仿佛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儿似得。
怪异之处引起了李香娥的注意。
李香娥抬起眼眸,在李父身上扫了一眼。
也不会什么?
怎么不接着往下说了?
她有种直觉,李父下面的话应该是说——
也不会死了之类的意思!
可是,她明明在这里呀?
还是她想错了,李父没这个意思?
可是,看李母的神情不太像啊。
想到那块羊脂玉玉佩,李香娥眼神一凝。
该不会,果真如她偶尔猜想的那般吧??
想到这里,李香娥立马打住。
不管怎样,李父李母她们都是她认可的亲人!
李父二弟一家果然不会轻易的消停。
第二天,李香娥刚出了庄子,就听到了关于李香娥一家飞黄腾达了就不管嫡亲的兄弟一家人的死活的流言,愈演愈烈。
李香娥刚听到这些流言的时候,突然有种果然来了的感觉!
她就知道,以那一家人的尿性,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妥协。
没办法、没能力伤害到你,但是,却时不时的弄出点儿事情来,恶心死你,让你有口难言。
李老太太一家人就属于这种人。
在外人看来,亲人兄弟之间打着骨头连着筋,不能永远分开而论,。
而且,在别人眼里,李父一家的日子过得风生水起,让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反之,李老太太一家过得穷困潦倒。
人,最擅长于同情弱者。
倒霉的是,现在在别人眼里,李香娥一家才是那高高在上,不认亲情的人,而李佰林一家则是被自家亲兄弟瞧不起的小可怜,是该被同情的人。
李父李母也听到了这些流言,气得饭都吃不下。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制止也制止不了,解释也没法解释。
别人只会觉得李香娥一家太过斤斤计较,就算以前兄弟之间有些不和睦,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好了,也不能见死不救呀!
李香娥了解到这些人的想法,冷哼一声。
站着说话不腰疼!
还有一点关键的,这些说话的人基本上都是没有租到她庄子外的田产的人。
由此看来,什么心思不言而喻。
不管哪个时代,因为嫉妒别人而暗中找麻烦的人,从来就不在少数。
她心安理得的受了。
不过,李香娥也没直接理会,而是在傍晚的时候,直接拿着东西拜访了村长,让他制止这些不知所谓的流言。
果然,村长一出马,效果很明显,至少没有人敢当着李香娥一家人的面满脸嫉妒讽刺的说七说八的,让李香娥一家人的耳朵顿时清净了不少。
至于那些暗中说坏话的,李香娥忍无可忍之下,送了点儿东西给她们那些长舌妇,好让她们涨涨记性。
既能转移一下她们的注意力,也让她们受点儿教训,毕竟,之前的流言严重影响了她的心情呐。
之后的几天,李家村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那就是,之前那些猛传流言的那几个女人,居然都先后得了怪病。
嘴上一圈起了晶莹剔透的水泡,密密麻麻的,每颗都大大的,看着超恶心,还疼得她们吃不了饭,说不了话,像是老天爷对她们妄言的惩罚。
她们的相公嫌弃她们丑陋的样子,态度也差了起来,非打则骂的,一时之间,村子里热闹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