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让她用这种方式放松么。其实她只是想拉着他踏着月色赏花而已。
想说什么,但嘴里干涩的厉害。她点点头,刚才好似被他唤起了最原始的*,酣畅淋漓。
沈怀孝下去将茶杯端过来,喂苏清河喝了。自己才又躺过去。
苏清河喘了口气,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才道,“让人听见可怎么得了。”
“船就停在这了,其他人都坐着小船上岸了。湖上就咱们俩。怕什么了。叫破天也没人听见。”沈怀孝给苏清河理了理头发,笑道。
“我最近是挺紧张的。也就你看出来了。”苏清河叹了口气,“这公主可不是好当的。我怕漏了怯啊。”
“我知道,我都知道。”沈怀孝把人往怀里一搂,“慢慢的习惯了就好。”他转移她的注意力,“刚才那样,好不好。”
苏清河眼睛亮了一下,随即不自在的掩饰了一下,扭过头没说话。
沈怀孝就低低的笑了起来。
苏清河锤了他一下,“跟你说点正事。”
沈怀孝‘嗯’了一声,“你说,我听着呢。”
苏清河就跟他说起广宁侯府的事,“这都是几十年前的旧人了,找起来也不容易。”
沈怀孝惊讶的一瞬,才道,“没想到广宁侯府还有人活着。”
“怎么,你知道广宁侯府。”苏清河诧异的问。
“嗯!小的时候,恍惚听谁说过,先端慧太子留下了一笔宝藏不知所踪。据说在其母族手里掌握着。有人曾经试图找过广宁侯的后人。”沈怀孝不确定的道,“也不知道找没找到。我让人在暗处打探打探。”
苏清河的心就跟着突了一下,要真是这样,事情就不是报恩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