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甩了干戈的手,别过头去,“我不知道阁下说什么。”
干戈见那人固执地要自行上路,叹息一声,“对不起,我也是因药物迷失神智,不是有意伤你。”
见那人仍不理,干戈担心那人身体受不了,索性把他抱上马,然后自己也跳了上来。
干戈轻声道:“别乱动,马上颠簸,只会令你更加难受。”
那人被干戈禁锢在怀中,憋了个大红脸,可身上确实痛的厉害,最后只得轻叹一声,“冤孽。”
“对不起。”干戈声音不大,却是带着二十分的诚意。
那人道:“罢了,你也是被药物控制,我也不予你计较。前面二十里有个小镇,你把我放那里,就走吧。”
干戈道:“我得给你找个大夫看看伤势。”
那人道:“算了,我自己就是大夫,我虽看不到,但我有感觉。你给我放镇上就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
……
话说贺兰骢自新年初一醒了过来,便发现,守卫在昭凰阁暗处的暗卫撤了,正奇怪呢,安荣过来传旨,皇帝准许他可以在皇宫里自由活动。
这就是所谓的自由,贺兰骢讥笑出声。
安荣提醒道:“陛下已经退了一步,老奴望公子好自为之。”
贺兰骢不理安荣,叫来小福,帮他穿戴整齐,便迫不及待地走出昭凰阁。
安荣摇头苦笑,公子啊,你这是何苦呢?
踏出昭凰阁,只有留守的侍卫向他行礼。
贺兰骢也不理会,抬手置于眉梢,向天空望望,真是好天气,天空湛蓝,不见一片云朵。
“小福,我哪里也没去过,你带我四处走走。”四处走走,熟悉皇宫布局。
小福以为他和皇帝已经修好,只道他心情好,便道:“是,奴才领着公子去。”
小福在前面带路,贺兰骢跟在后面,走走停停,心里暗暗把走过的每一处殿阁名字默记下来。
贺兰骢看起来像是对北苍皇宫很感兴趣,经常在某处停下,仔细询问该处殿阁或是院落的名字由来,不知不觉,半天已过。
已快午时,贺兰骢行至皇宫东北角,看到前面一处殿堂,显得很肃穆,便问道:“那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