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动作不停,驰骋力度越来越大,只见那本已擦拭干净,上好御药才合口不久的后背,此时伤口纷纷裂开,血珠四溅。
颦紧的眉头,苍白的面色,被咬得溢血丝的嘴唇,加上此时再次绽开伤口的后背,形成了一副惑人心弦的妖冶画面。
血珠滴在柔软的床褥上,晕开一朵朵曼珠沙华,随着艳丽的花朵越开越多,可以想象此时被皇帝压在身下的人,正在忍受何等惨烈的折磨。
皇帝将手指放入口中,吸允着指尖腥甜的血液,心里的欲*火愈烧愈旺。
心,被身下这个男人左右着,十岁的邂逅,注定了此生的羁绊。
食髓知味的感觉,难以言喻的美好,不是随便一个人可以带给自己的。
为什么如大浪滔天中一叶扁舟般漂浮的心,会在遇到你的那一刻得以平静下来。
为什么你是贺兰如月的弟弟,为什么你是东林人?
为什么当初千方百计要把你弄到手折磨,现在朕却不想下手。也许你觉得朕已经在伤着你,可是朕心里也在难过。你想逃走,朕居然会有所恐惧。
贺兰啊贺兰……
“嗯,贺兰,好舒服……”
当皇帝得到极大满足后,再看方才苦苦忍受煎熬的人,此时已经没了意识。
“给他清理干净,另多加派人手,给朕盯仔细了。”
安荣略躬身,扫了眼浑身是血的人,眉头紧皱。
穿戴整齐,皇帝最后看了看昏迷不醒的人,叹息一声,大步离去。
沧澜殿内,皇帝站在大敞的窗户前,任由初冬的寒风肆虐着他仍带着几分稚气的脸庞。
他抬起手,闻着指尖仍存留的丝丝血腥气,闭上眼睛。
那时,他有几岁,他记不得了。那晚,他趁着安荣不注意,偷溜出来。跑了很久,他无意跑到了昭凰阁的院外。
当时已经很晚,四下静悄悄的,只有阁楼里传出的喝骂和惨叫声,划破夜空,格外清晰。
安荣找到小太子时,见那孩子似乎吓坏了,一直抖个不停,上前一把把他抱在怀里,轻声安慰着:“不怕,不怕,奴才带你回去。”
安荣把小太子带回了凤栖宫,皇后轻声问道:“这么晚了,跑哪去了?”
小孩吓得不轻,安荣犹豫了下,道:“回娘娘,太子方才……方才无意跑到昭凰阁,受了点惊吓,还望娘娘莫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