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道:“早上小福回报说他的外伤已经无碍了,这样做着,不会把人再弄伤了吧?”皇帝为了自己的福利,目前要把所有事都提前解决好。
安成低头回答:“陛下放心,奴才会让专门司这职的奴才从旁伺候,不会受伤的。”
“他的武功高明,是个麻烦。”皇帝皱眉,这人的伸手绝不容小觑。
安成又道:“陛下放心,奴才有办法让他服服贴贴。”
皇帝挥手让安成去准备,心里却泛起嘀咕。
有些坐立不安,又有些兴奋和期待,他拿起画本,把刚才那幅画有看了一遍,嘴里小声念叨,“《熙陵幸小周后图》,妙啊……”
外面,安荣见安成离去,心里也是一阵担忧。
晚膳过后,皇帝正难耐地来回踱步,安成进来禀告,说是都准备好了。
皇帝还是压住满心的欢喜,问道:“今天伺候的,都是过去调*教坊的奴才么?”
安成道:“正是,请陛下放心,不会有事。”
“嗯,摆驾。”
天子驾到,小福在外间伏地行礼,待皇帝进了里间,才敢抬头。
皇帝进了里间,四个年近四旬的宫监一齐行礼,然后垂首站在床边。
红木雕花大床上的人,双手被反剪于背后倒还算安静,身上不着寸缕,仅盖着一块透明的金色薄纱。一名宫监自皇帝进来后,并没有行礼,他坐在床头,左手板着贺兰骢的下巴,右手拿一个手指宽的薄竹片压进他的口中,生怕他吐出来,死死地按着。
不知那是什么东西,皇帝走近观看,竹片上凝固着琥珀色的东西,散发着异香。贺兰骢似乎拼命想摆脱这个东西,不安地扭扭头,但明显他的反抗非常弱。
“这是什么?”皇帝转过来问安成。
安成道:“陛下,那是一种糖。此糖和人的津液混合,可以发挥很奇妙的作用。此糖有麻药的成分,可令人的舌麻痹,身体倍加敏感,当然,还有很多妙处。”
皇帝嗯了一声,细看床上的人,薄纱下的修长身躯若隐若现,令人看了便不愿错目。那人偶尔抖动□体,说明他并没有放弃反抗,但如此微弱的反抗,难道就是那个糖的缘故?
皇帝实在看不下去,身体的反应忠实地告诉他,他要宣泄自己的欲望,现在就要。
“宽衣。”皇帝吩咐,然后平伸了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