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皇太后闻言目光越发的阴沉,嘴角勉强弯起一抹冷笑:“哦?那敢问安云师傅佛源来于何处?”

哼!口气倒是不小,可别是打着佛主的幌子来皇宫里行骗的。最好不是,若不然,她定会让她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贫尼佛源京郊城外沫烟观。”

沫烟观!

听到她说是沫烟观,皇太后微愣了一下,似是想起了什么。却因大脑中的疼痛感再度袭来才拉回思绪,皱起了眉头抬手轻轻敲打着额头。嘴上忍不住又哼唧了两声。

一直都在观察她的苏清沫,见此便道:“皇太后可是头疼的毛病又犯了,贫尼对于治疗头疼这种顽疾倒是有些经验,不知太后可要一试?”

皇太后正敲着额头的手一顿,侧头撇向她,“你会医术?”

一直没有说话的的七公主赶紧接过话头,“皇祖母,小七正是知道这位安云师傅会黄岐之术,这才把她请进宫来的。”

许是头疼的太厉害了,皇太后这会倒是没怎么坚持坚持。只是冲苏清沫招了招手示意她上前去。

苏清沫走向前去,挽了两下袖口为诊脉做准备。

七公主见她过来,赶紧起身给她让位,与云依站在一起。

苏清沫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直接坐了过去开始给皇太后诊脉。

云依见她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眉头皱的更紧了。这宫里凡事给皇太后看病的知名太医,哪个不是跪在床榻边问诊的?

难道她一个青观里的姑子也没有一点儿尊卑之别的自觉性么?

话说七公主今天又是怎么回事情?怎么还主动给这姑子让坐?

其实,七公主这起身让坐的举动完全就是下意识的行为。

刚才在皇宫大门前,看到苏清沫理所当然上了她的步撵时,她就已经被苏清沫身上那股无形的气势给震慑住了。

故此,在她心里下意识的已经把这位安云师傅看成比自己还要大上一辈的长辈。对于长辈,她一向都是充满敬意的。

片刻过后,苏清沫收回了手,脉象经络不畅,郁塞空窍,阻抑清阳火内伤诸疾,气血逆乱,瘀阻经络这才致使大脑剧痛不止。

得出了这个结论后她的眉头便不自觉的皱起了来。她知道这种头痛的毛病比较难缠,真要根治怕是没个半年一年的时间来调理是不可能的。

她又瞧了瞧她的脸色,面色暗沉,眼窝发青下陷,精神萎靡哪怕她脸上用上等的胭脂上妆,也遮盖不了住她的黯然与憔悴。

正想说话,就看到外面门侍进来传话了,“回禀太后娘娘,国师大人来了。”

“什么?国师来了?快快有请!”原本病着的人一下子就从床榻上坐了起来。连额头上敷着的棉锦帕子掉下来了都顾不得。

被中途打断,苏清沫只得不甘心的咽回了喉咙里的话。心里也在疑惑,这个国师到底是何方人物,怎么连眼前这位皇太后都对他如此的客气?

听着外面缓缓接近的沉稳有力脚步声,苏清沫有些诧异的转头看了过去,从这人的脚步声中她几乎可以判定出来人的一定是身高居位。

待看清来人的相貌后,她整个人就犹如被雷劈中了一般,僵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尼玛,怎么是他?马车男!

他他不是一位王爷么?怎么会是一位国师?

离青自进入内殿后,只是状似随意的用眼神扫了一眼僵立在那儿的小道姑,便转而看向皇太后站着给她见了一礼。“离青见过皇太后。”

“国师快快请起,云依快赐坐,”

一直站着没吱声的云依听到吩咐,应了一声,指挥两个侍女搬了一把红木椅子放到国师身边,云依又特意拿了一个以金线缎边的软坐垫放在椅了面上,微红着你向他行了一礼:“这是皇太后专门吩咐给国师大人准备的,国师请坐。”

苏清沫飘了一眼估计有三十好几岁的云依,暗骂了一句:尼玛,这马车男还真是老少通杀!可惜是个弯的!

果然,骑着白马的王子不一定就是来约你的,也有可能是来约你哥的!

离青连个眼角余都没有留给云依,而是不经意的飘向苏清沫,却正好看到她嘴角上的那抹邪笑,微微皱了皱眉头。他怎么觉得她是在嘲笑自己呢?

随后又觉得自己想多了,自己有什么让她嘲笑的?顶多就是在嫉妒自己的魅力无边而已。

坐下后便开口道:“离青刚入宫门便听那些人说七公主正在四处寻我,离青想着能让七公主如此着急,定然是与皇太后有关,便直接往这边赶过来了。还望皇太后不要怪离青没有事先通知您才好。”

“国师啊,还别说,您这次来的还真是对了,哀家这头疼的毛病又犯了,正好您之前配的安神丸也用完了,小七这才说要去寻您拿安神丸。”

“即是如此,离青这里正好备了一瓶安神丸。还请皇太后快快服下,也可少受些苦痛。”离青从袖口拿了一个小小的白瓷瓶出来。

云依见此赶紧向前接了过来。从里面倒出了一粒通体黑亮的药丸,又吩咐侍女去倒杯热茶过来打算侍候皇太后服下。

却被苏清沫给抬手挡了一下。

云依冷下脸来,“安云师傅这是何意?”

苏清沫却是看都不看她,直接对上皇太后的眼神,一脸认真的说道:“皇太后,刚才贫尼给您诊脉,心中对您的病症已经有所了解,您这病已十分凶险,在用药方便更需谨慎而行。故此贫尼想查验一下这药丸的药性,此关您的身体安康,还请皇太后准许。”

“这……”皇太后一听说自己的病已经十分凶险,犹豫了。以眼神询问坐在下方的离青。

------题外话------

二人再次交锋!嘎嘎

今天再次推荐朋友顾西南的文。

剧场:某夜,夜黑风高,一人出爪,一人出掌。

“男的!”

“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