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着她不舍的小眼神,啼笑皆非的摇头:
“不用。”
“唔……最后一次。”她举手保证,顺道将小黑伞塞进布包里。
做完这次,她以后就是个普通的女人,平平静静的留在他身边,哪怕两人注定一生无子,只要有他的地方,就有她。
“好。”
——骨碌碌——
是木轮滚上小碎石子的响动,一片白茫茫的小镇上,一个男人推着车上的女孩走远了。
?乔家人明日就要离开小镇了。
乔爸有些舍不得,吃完晚饭便出门与几位工友打牌。
那几个伯伯乔莞都见过,如今也已经是白发苍苍的老头子。
但乡下人么,都是平日做惯农活,到了老的时候,手脚还算利索,只是乔爸原本十来个工友,现在死的死,走的走,还留在镇上养老的也不过四五号人。
这么一叙旧,竟到了深夜也不见回来。
乔妈在院子外探头探脑的等,最终没忍住,跟着傅天琅出门把那个喝的醉醺醺的老头子给背了回来。
而这么一忙活,等到傅天琅上床歇着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的事。
乔莞半梦半醒的听到开门声,随着床畔微微下陷,她一翻身滚进他怀里。
“回来了?”她打了个呵欠,懒懒的抱着他说了一会儿话,一只手则顺势伸进他半开的睡衣里。
“睡觉。”他在黑暗中扬起唇角,一把揪出那只来回搓油的咸猪手,“明天要早起。”
小气,还不让摸。
乔莞不满的咕哝,安静了良久后又开始不安分的往他身上爬。
小脸蛋埋入他的肩窝,她瞧着他的眼睛正闪闪发光:“琅哥。”
“嗯。”
“琅哥。”
“……嗯。”
“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