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晕船这么严重,留下来也是添乱的啊。”
贺长洲在赵栖大腿上蹭了蹭,“我多练练就好了。”
赵栖借用了江德海的一句话:“你这是何苦呢。”
“我要一直陪着皇上。”
“离别乃人生常事,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散了……”
“因为我将来不仅要统领步兵骑兵,还要统领水师,这样才能保护好大靖,保护好皇上。身为一军主帅,怎么可以晕船。”
赵栖十动然拒,“倒也不必。术业有专攻,你的楷模赵云也不擅长水战啊。”
贺长洲笑了笑,“皇上多陪我说会儿话吧,这样我就不晕了。”
“行,那朕给你讲一个小鸭子的故事。”
贺长洲听着听着,脸贴上了赵栖的小腹。对现在的赵栖来说,肚子就是他最敏感的地方。他把那颗作乱的脑袋推开,问:“干嘛呀。”
“我想看看龙蛋会不会踢皇上的肚子。”
赵栖嗤笑一声,“要踢也不当着你的面踢,你又不是他亲爹。”
贺长洲很受伤,“当着亲爹才会踢吗……”
“皇上皇上!”江德海急急忙忙地闯了进来,“亲爹说不定来了!”
赵栖和贺长洲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什么?”
江德海:“哨船在前头发现了一只船舫,上前查验得知,船舫的主人竟然是……昭南王。”
赵栖猛地坐起身,贺长洲的脑袋“咚”地一声撞到床板上。
“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