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栖脸色更臭,“嗯。”
赵桥奸笑起来,“是用在容公子身上吧。”
“不是。”
赵桥有些意外,“那是……”
赵栖无中生友,“是我的一个朋友。”
“皇上的朋友?”众所周知,当今天子只有一个朋友。赵桥惊得跳了起来,腿抬得老高,说话也结巴了,“贺贺贺贺……”
赵栖做出了和赵桥同样的动作,“你你你你你怎么知道是他?”
之前是容棠,现在是贺长洲,这实在是……太让人羡慕了!
赵桥眼红得要滴血,还不忘吹彩虹屁:“连贺小将军那等少年英雄都愿意雌伏在皇上身下,皇上可真是风华绝代,人见人爱啊。不过臣弟听说,贺小将军去西夏前线了?战场上刀剑无眼的,他一个孕夫,万一受了伤动胎气可如何是好。”
“……是,就是这样没错!”赵栖带着报复的快意把脏水往贺长洲身上泼,“所以难办,我和长洲商量过后,还是决定以国家大事为先。”
小紧子拼命忍着笑,脸上的肉都在抖。
赵桥问:“那皇上的意思是?”
赵栖一脸悲痛,“这个孩子,我们不要了。”
赵桥一愣,“皇上,那可是你的血脉啊!”
“没事,血脉以后还能有嘛。”赵栖道,“我问你,有什么方法可以把长洲肚子里的孩子拿掉,又不会伤到他的身子?”
“回皇上,臣弟不知。”
“不知?!”赵栖一把揪住赵桐的衣襟,“你敢再说一遍,信不信我锤死你?”
“皇上饶命!臣弟确实不知,但有一人肯定知道。”
“谁?”
“东洲的一位神医,姓梅,大半辈子都在研究东瀛秘术,曾为东瀛宫廷效力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