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究竟怀了谁的崽(穿书)_103(1 / 2)

容棠语气淡漠,“皇上要睡在哪里,还要萧丞相的允准?”

“可不是嘛,”赵栖抱怨道,“你不知道他管朕管得多紧。”

容棠静了静,妥协道:“可以。你今日留宿在他的海晏殿,以后都回雍华宫——我会等你。”

瞧这话说的,赵栖还以为海晏殿和雍华宫都在他的后宫。他今夜宠幸了一个,明夜就得去宠幸另外一个,这样后宫才能长治久安,后妃们才能和平相处。

容棠走后,赵栖把写着字的纸翻回来,一番深思熟虑后,在“容”字外画了个圈。

就寝前,江德海伺候赵栖更衣,看到他肩膀上的咬痕,道:“皇上,您这里痛吗?”

赵栖晃了晃胳膊,是有点疼,但是他全身上下都疼,都快疼得麻木了,而且肩膀上的疼相比某个地方根本不算个事儿。“还行吧。”

江德海道:“这也咬得太狠了,奴才都见着血迹了。”

“是吗?”赵栖扭头看了看,忍不住爆了粗口,“草,那人到底是人还是狗啊!”

江德海忧心忡忡:“皇上,这牙印这么深,万一留疤可如何是好。”

赵栖咬牙切齿,“那朕就咬回来,咬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江德海哭笑不得,“奴才给皇上上个药吧,去年赵四公子给皇上带来的‘玉露雪莲膏’还剩不少呢。”

赵栖哼哼:“赵桥就是个卖假药的,他的药朕可不敢用。”

话虽如此,赵栖还是让江德海给自己上了药。他可不想在身上留下什么痕迹,时时刻刻提醒他人生的污点。

江德海边给赵栖上药边心疼,“这牙印竟还有两圈,那人是觉得咬一口不够,还补了一口么……”

药膏涂在身上凉凉的,还算舒服。赵栖半眯着眼睛,愤愤道:“狗男人。”

江德海问:“皇上,奴才见您在‘容’字上画了圈,是不是说明这‘狗男人’便是容公子了?”

赵栖摇摇头,“朕还不能完全确定。不过……”他舔舔破了皮的唇角,他的初吻说不定是被容棠给拿走了。

由于肩上敷着药膏,赵栖只能趴着睡觉。压迫胸膛的感觉并不好受,以至于他在梦中都觉得喘不过气来。

闷,热,他在床上不停地翻滚,脸颊通红,汗如雨下,长发黏在他脸上,挡住了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