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使臣愣了一下,着急道:“阁下是要把我们丢在这?!”
萧世卿道:“本相已在此同你们耗了一日。你们可知,这耽误了本相多少事。”
西夏使臣愤愤不平:“有什么事能比找出杀害我们大王子真凶还重要?!”
萧世卿缓缓道:“本相的事,只怕你们的大王子死上十次,都未必比得过。”
西夏使臣气得脸红脖子粗,竭力维持着最后的礼仪,“萧丞相,我们大王子一向对你敬重有加,把你看得比大靖皇帝还重,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
“那这便是他的不对。”萧世卿寒声道,“皇上是君,我是臣,孰轻孰重,你们大王子若分不清,本相倒要好奇你们西夏有无君臣之道了。”
赵栖闻言,对着空气呕了一下。他发现这萧世卿还真是双标,对着外人一口一个“君臣之道”,可一旦他们两独处,“君臣之道”就被他给吃了。他是不是还要谢谢他啊,在外这么给他面子。
眼看西夏使臣要被彻底激怒,赵栖赶紧走过去,想着和萧世卿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哦,都在呢。”
萧世卿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站起身道:“皇上。”
西夏使臣也敷衍地向他行礼,“陛下安好。”
“免礼,都免礼。”赵栖朝龙椅走去,和萧世卿擦肩的时候,低声问:“这么大的事,哥哥怎么不告诉朕啊。”
萧世卿看着他,答非所问:“你的唇怎么……”
没等他问完,赵栖便道:“朕自己咬的。”
萧世卿似笑非笑道:“是么。”
“事情朕都听说了,朕为大王子的死感到万分遗憾,还望你们节哀顺变。”赵栖一屁股坐下,某个羞耻的地方狠狠地抽痛了一下,他当即地“嘶”了一声。
萧世卿皱起眉,“谁让皇上来的。”
赵栖莫名其妙,“难道朕不该来吗?”
西夏使臣怒道:“陛下,我们大王子这样一个威武雄壮的男人,一夜之间横死街头,你们难道不应该给我们一个说法吗?”
“没说不给啊,”赵栖好脾气地说,“而且你们大王子是死在朕的宫里,不是什么街头。”
西夏使臣:“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