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究竟怀了谁的崽(穿书)_74(2 / 2)

赵栖眉头一皱,“你说什么?”

“冤枉——臣弟冤枉啊!”

赵栖揪住赵桥的前襟,问:“行了别嚎了,朕暂时不要你的脑袋。你告诉朕,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容棠是自愿的?”

赵桥抽抽噎噎道:“回皇上,我本来派了小太监去给容公子下药。但不知怎的被容公子识破了,容公子找到我,问我长相思是什么药,我告诉他之后他便自己把药给吃了,我拦都拦不住啊——”

赵栖震惊了,“真的吗?朕不信。”

赵桥举起手,指天发誓:“如果臣弟对皇上有半句虚言,就天打五雷轰!皇上若不信,臣弟愿和容公子当面对质!”

赵栖茫然了,“不是……容棠为什么这么做啊。”

一直沉默的贺长洲开口道:“你们说的‘长相思’,究竟是什么药?”

赵桥抹了把泪,道:“是我从东瀛带回来的春药,除了寻常效果,长相思还能让人产生幻觉,误以为心上之人就在身旁……”

贺长洲若有所思,“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服用了此药后,能看到的谁,谁就是服药者的心上人。”

赵桥愣了愣,“好、好像是哦。”

赵栖还是想不明白容棠这么做的理由,但现在他最关心的也不是这个。“没有解药的话,容棠怎么办呢……”他朝内殿看了眼,“他现在肯定忍得很痛苦。”

赵桥道:“皇上,您要是不愿意,就找其他人帮帮他?总归只是春药,释放几次就没事了。”

赵栖摇了摇头,“不行,容棠向来洁身自好,肯定不愿意。”

贺长洲笑笑,“那倒未必。容棠好歹出生大家,像他这个年纪,房里哪还没有几个通房的丫鬟。”

赵栖斜眼看去,“你也出生大家,和他差不多年纪,莫非……”

贺长洲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当下便是一哽,“我和他又不一样——”

这时,一个年轻的太医从内殿走了出来。赵栖连忙迎上去,问:“容公子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