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我大靖啊皇上!”江德海颤颤巍巍道,“皇上的龙脉站起来了,从此,大靖也站起来了!”
赵栖一时语塞,窘迫道:“倒也不必这么说……”
“奴才能在有生之年看到皇上雄起,奴才死而无憾啊皇上!如果太后知道了此事……”江德海如梦初醒,招呼身后的小太监,“快,快去慈安宫向太后报喜!还请皇上尽量维持现状,让太后能亲眼看到大靖的希望!”
赵栖:“……”你维持一个给朕试试?
没过多久,一位雍容华贵的美妇人驾临赵栖寝宫。赵栖还没来得及看清母后大人长什么样,就被温太后一把搂进了怀里。
“栖儿,哀家的栖儿啊!”温太后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落在赵栖的脸上,“你终于长大了!”
温太后身上清淡的香味让赵栖很不习惯,他拍拍温太后的手,翻着白眼道:“母、母后,朕要被你勒死了……”
温太后连忙松开儿子,用帕子抹了抹泪,“是母后过于激动了,可是母后盼这一天盼了整整十八年啊!”
赵栖揉着自己的脖子,小声嘀咕:“朕今年才十八岁,母后难不成从朕生下来就想着这事啊?”
温太后破涕为笑,柔声道:“来,给母后看看。”
赵栖身体一僵,惊恐道:“看、看什么?”
温太后道:“你说呢。”
赵栖嗖地跳了起来,干笑道:“母后别开玩笑了。”
“什么叫开玩笑,这等大事母后不亲眼看看怎么能放心?快过来。”
赵栖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不——朕拒绝!”这个是能随便乱看的?也不怕再给他看出心理阴影来。
温太后面露疑惑,转向江德海:“你可看清楚了,皇上当真雄起了?”
江德海连连点头,“奴才看得真真切切。皇上的龙脉精神抖擞,一柱擎天,犹如泰山之巅啊!”
赵栖羞愤欲绝,“你们快别说了!”
江德海凑到温太后耳旁,低声道:“太后,皇上莫不是在害羞?”
“害羞?”温太后道,“不可能,栖儿是哀家生的,哀家能不知道他?他根本就不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