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物没进笼子,这笼子门儿自然是不能动的,若是你不再想看到你姐姐出没在监牢里,那就听我的!”
白飞扬这话说完,成绮公主没词儿了,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哼,给你三天期限,三天之内,你还没有把我宝珠姐姐救出去,我就……就去求父皇特赦!”
“呵呵!”
白飞扬笑了,但笑没达眼底,一看就很是应付。
皇上疼闺女是一定的,但真的要为了闺女去违背了律令对谁网开一面,那估计还是没戏。
感情是感情,国法是国法,皇上可不是糊涂蛋。
他们两人走了之后不久,封海城就来了。
一脸的阴沉,眼底都是红血丝,“你昨晚上没睡觉?”
徐宝珠问道。
“哼,那家伙死活不肯说实话,我动用了所有能想到的法子,都没逼着他开口,气死我了!”
“是谁?”
“卖苗疆不死粉的!”
封海城抓抓头发,犹自气得够呛,“那家伙一看就是个顽固的,任凭怎么鞭打拷问,就是不肯说出是谁把不死粉买去了!”
“不死粉?就是那种能杀人于无影无踪的东西?”
徐宝珠震惊了,“你抓着他了?”
“这人其实早就被白飞扬给控制起来了,有一回他就说过,有人在街上暗搓搓地想买一种毒药,他就派人留意了,原以为那人是想对付宫里什么人,万没想到,案子发在了封府。这会儿再想要找买毒药的,就找不到了,只能把卖毒药的抓起来,不料,这货竟是个滚刀肉,怎么折腾都不肯说实话……”
“夫君,你辛苦了!”
徐宝珠过去,轻轻给他擦拭脸上的汗珠子,“你也别急,左右人在咱们手中,早晚他能开口……”
“我怎么能不急,他的死活我会顾着吗?我是顾着你!你在这里,多委屈,多难捱……我真是无能,竟一点法子都没有……”
他气得跺脚,咬牙,一脸的狰狞,“这货再不开口,我就要割下他的耳朵来……”
“我在这里也没事儿,他们也不敢把我怎样,祖母的人在监牢四周守着呢……你看看这里,跟家里其实没什么两样的!”
徐宝珠指一指旁边的红木床,以及其他的应用之物,苦笑道。
“这能一样吗?这等污秽之地,你根本就不该来!”
封海城说着,暗暗发誓,安雅,你这个老女人,我这辈子都跟你缠上了,你不死不倒,我不眠不休!
两人又说了一会子话,徐宝珠闻言细语地劝了半天,封海城这才稳住了情绪,不那么恼恨了。
张嬷嬷给两人端来了茶。
正在这时,忽然外头有人跑来了,“封二公子,我们世子让您快回去,那人招了!”
板凳急匆匆地跑来了。
“什么?真的?”
封海城又惊又喜,扯住板凳问,“他怎么肯招的?”
“呵呵,他不招也不行了!”
板凳笑得很是怪异。
“什么意思?你家世子把他耳朵割掉了?”
封海城认为最狠的不过就是割人耳朵舌头,所以惊讶地问。
“除了不能割的都割了……”
板凳心有余悸的说道。
“不能割的?”
“不能割的是舌头……割了他就不能招供了。”
板凳老实地回答。
“那……能割的……有耳朵……还有……”
封海城开始想象到底那人身上那些是能割的?
“四肢、鼻子、耳朵、还有……还有那里……”
板凳的话让封海城跟徐宝珠都惊呆了。
白世子他……他这样狠?
“这算是给他一个痛快的,我们世子说了,再不招供,那就给他再来个不痛快的……”
“什么是不痛快的?”
封海城问的声儿都有些发颤了。
“不痛快的就是把人捆起来,然后把润湿的纸一张一张贴到人脸上……憋得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再不就拿了浆糊往他身上刷,刷一层干了再耍第二层……再不就往他身上泼蜂蜜,然后再丢十几个蜂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