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亦然。”
“不错。”他知道并不奇怪,“陆亦然这个人也挺奇怪的,他的身份不简单吧?”
列渊瞥她一眼,倒是有些好奇的问道:“他没有告诉你他的身份?”
“他应该告诉我吗?”陶安歌眨巴眼,哦,他确实说过,只是她当时表现的一点也不好奇罢了。
列渊轻笑一声,有些嘲讽:“他既然都如此高调的见了你,却没有跟你提及他的身份,这倒是令人有点意外。”
陶安歌尴尬地又喝了一口水,人家不是没自爆,只是被她拒绝了而已。
“那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啊?”她问道。
“庚燕国的皇子。”
“什么?皇子?”陶安歌差点被茶水给呛着,“他,他不是陆家的大少爷吗?怎么就成了皇子?”
列渊看她一眼,解释道:“他是庚燕国当今皇上最宠妃子的儿子,这位贵妃自小便将他养在宫外,远离庚燕国。”
陶安歌蹙起眉头,听的一愣一愣的:“所以他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可也不应该啊,他既然是皇上宠妃的儿子,这爱屋及乌也更应该宠爱这位皇子才对,怎么会送到宫外面去生活呢?”
“那是因为这位贵妃不愿意让这皇子陷入皇宫的争权夺势之中,希望他能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列渊说道。
听他这么一说,陶安歌顿时明白了。
怪不得呢,之前在平阳镇分别的时候,陆亦然会对她说那样的话。
看来,他是一点也没有理解到自己母亲的良苦用心吧。
说到底陆亦然这人其实也挺心狠手辣的,为了回到个庚燕国恢复身份,不惜灭掉陆家满门。
可是,这庚燕国现在好像也没有提过什么宠妃的儿子以及皇子什么的,也可能是她初来乍到,除了奕王 之外,这庚燕国的皇家关系她并不了解。
陆亦然这身份,真是牛逼啊。
“啊,我还有一点疑惑。”陶安歌看向他又说道,“既然陆亦然是皇子身份的话,为什么他和奕王的关系这么好?”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好?”列渊反问过去。
额,这要是寻常普通的一家人倒也还好说,可这是皇族啊,一想到天辉国的皇族争斗,她到现在都还有些阴影呢。
“我听庚燕国的人说,奕王是摄政王,权利大的很,按理说权力大的人野心也大,他难道不想自己做大?”陶安歌很小声地问道。
列渊眯眸,知道她这小脑瓜子里在想些什么东西。
于是说道:“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也不要去家长里短别人的家事。”
“八卦一下不行啊,这里又没有外人。”陶安歌轻哼一声,不太高兴地说道。
然而列渊没有给她八卦的机会:“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不累吗?”
陶安歌自然是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累,当然累,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看着你就一旦也不累了呢。”
列渊懒得理她,朝里屋走去。
陶安歌喝完最后一杯茶,也起身跟着走了进去。
她就不信列渊今晚真要在这客栈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