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歌心里舒畅了一些,因为她也觉得让素雅这么痛快的死去太便宜她了。
人啊,总该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我看刚才素雅挺重视手镯的,那手镯是她娘的?”陶安歌忽然想到那手镯,问道。
“嗯。”
“她还有亲人啊,我以为她是孤身一人。”
“她从小出生在赌徒家里,父亲因为出老千害惨了全家人,最后只有她跟她娘活了下来。”列渊说道。
“然后就被你救了?”
怪不得呢,她在杀害那五个赌徒的时候手法会这么残忍,看来这跟她以的经历有很大的关系。
列渊嗯了声,没有再多说这个人的一点话:“今天所有涉及这件事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陶安歌知道他说到做到,也就不再多说了。
“安歌,回去休息吧。”列渊低头说道。
陶安歌嗯了一声,不再反抗他的意思。
走出院子坐上马车,陶安歌脑海里还在想着假银事件的事。
她偷偷看了眼列渊,列渊闭眼假寐着。
她想了想,开口说道:“奕王的人是不是知道你在庚燕国的事了?”
“他们迟早会知道。”他果然在假寐。
“那我们最后会抓到素雅背后的人吗?”她又问。
这下列渊是没有立马的回答,而是睁开了眼。
陶安歌看着那双睁开的褐眸,心里咯噔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吗?”见他没有回答,陶安歌有些不安地问道。
他眉宇间轻蹙了一下,但随即松开,说道:“没什么。人肯定会抓到,但钱家大庄并不会因为抓到这个人而解决掉所有的麻烦事。”
听他这么一说,陶安歌立马蹙起了眉头,他这是变相的在告诉她未来事情的结果。
“为,为什么?”她颤着声,觉得他这话里有话。
“没有为什么。”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提示的够多了,再问就过界了。
陶安歌攥住裙角,本来就混乱的脑子更加混乱了。
马车行驶了一会儿后停了下来,耿恒在外面说到了。
陶安歌起身下去,却发现马车停在了先前的别院里。
“为什么不回票号?”陶安歌回头看向列渊问道。
“回去做什么。”
当然是回去休息了,顺便等续断和刘安回来,告诉他们自己没事了。
可一想,列渊好像不太适合以这样的形象去票号来着。
好吧, 今晚就在这休息了,事情明日再回票号解决吧。
她没再多说什么,朝别院里走去。
列渊下了马车,却没有急着跟进去。
耿恒知道主上的意思,于是上前一步小声汇报道:“主上,官府的人已经找到了协议,协议现在在奕王的手上,不过就目前看来,奕王暂时还没有采取其他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