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怎么想?
陶安歌收回目光,看着前方,脑海里一直想着他所说的‘害怕’两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她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列渊到底要给她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我不懂。”她道。
“想一想你最害怕的东西,为什么要害怕它。”列渊给她提示道。
这是很简单的两个问题,这害怕的东西当然就是那玩意儿了,为什么害怕还不是因为钱惜之小时候所受到的刺激所致。
“我还是不懂。”她又道。
“真的不懂?”列渊低头看她,眼里带着质疑。
“是的。”她诚实的点点头。
谁知道列渊忽然叹了口气,这气叹的她心里莫名其妙的,她这还不是不懂就问吗。
“假设,你所害怕的东西不是东西,而是另外一个形态,可懂?”
能不能说人话?
陶安歌思索了一下,摇头。
“如果你再见到你害怕的东西,可否将它想象成其他的形态,以思维替换来克服?”列渊已经提示的够明显了。
话说到这,陶安歌似乎明白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替换思维。
但这样很容易引起思维错乱来着。
而且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不过他这个提议办法好像是还有点用的,兴许……可以试试?
“那万一这个办法还不成功怎么办?”陶安歌看着他,有些气馁地说道。
“试都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
“也是。”陶安歌了然,“好吧,那我再进去试一试。”
“不用再进去试了,去别的地方。”说完,列渊准备带她出这个院子。
别的地方?
陶安歌马上拉住他:“等等,你说的别的地方是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不!你先说!不然我不去!”就算她现在接受这个办法,但她还是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能直面这个场面。
列渊回头看她一眼,无奈道:“竹林。”
看吧。
他的办法果然就是要猛许多!
虽然不知道竹林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想着她刚才是蒙着眼睛出来的,那竹林里的场面是可想而知了。
“怎么?你不想快点克服这个问题了吗?”见她还在犹豫,列渊问道。
“想归想,可万一身体不允许怎么办?”陶安歌眨巴眼,很是委屈。
“放心,有我在。”
陶安歌一愣,点了点头,跟他一起走出了院子。
在去竹林的路上,陶安歌努力的在心里说服自己,做好准备。
但一想到一会儿可能会看到的画面,她顿时觉得脚趴手软。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有列渊在,显然是来不及了。
带着内心的煎熬,他们走到了刚才的桥上。
看着不远处出现的竹林,陶安歌明显感觉到了自己心跳在逐渐加快。
“真的……要这样吗?”陶安歌还是很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