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意思那是哪个意思?
陶安歌着实不解,而且看二王爷是正儿八经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她这心里又玄乎的很。
她实在搞不明白二王爷为何会忽然一本正经的这样问。
太让人觉得奇怪了。
于是,陶安歌也变得和他一样严肃起来,反问过去:“二王爷何出此言?”
慕天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得她心里咯噔跳。
难道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成?
半响后,慕天启说道:“没什么,本王不过是随口问问。”
随口问问?当真是随口问问?
这二王爷的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随口问问,再加上他又是这样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可真是急死她了。
但急也没有用,只要是二王爷不想说的,不管她再怎么问都是问不出来的,和列渊是一个德行。
罢了罢了,她也懒得再多问。
“对了安歌。”这时,他又叫了她一声,“你救了尤溪一命,本王还没有感谢你呢。”
“二王爷,我们之间的关系还需要道什么谢啊?”陶安歌把他之前回她的话原原本本的反了回去。
慕天启听了,不由笑了声:“这毕竟是救命之恩。”
“没事啦,举手之劳罢了,再说了,我是大夫,救人一命是天经地义的事嘛。”
天经地义。
慕天启倒是并不这样认为。
两人又在花园里坐了一会儿,直到尤溪过来,说是有事要跟二王爷汇报。
陶安歌默默把脸转向一边,尤溪走到二王爷身边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
二王爷一听,面色微微一变,让尤溪先退下。
“安歌,本王下次再来看你。”二王爷又喝了一口茶水,起身说道。
“好。”陶安歌起身送他出去。
走到府门口,陶安歌目送他们骑上快马离开。
想来应该是遇到了什么紧急的事吧,她还挺好奇的,但她默默告诉自己不要去多管闲事,这些事跟她都没多大关系。
尤溪跟着二王爷离开了府邸,他时不时的侧头看着王爷,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慕天启见他这样问道。
尤溪赶紧移开目光:“王爷,属下很好奇,您跟陶大夫说了那件事没有?”
慕天启本就蹙起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见二王爷一副更加忧心忡忡的样子,尤溪就知道二王爷还没有开口。
这事儿……对于王爷来说,根本不好开口吧。
尤溪默默的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事儿不光是王爷,就连他自己都不好开口。
一方面要估计着王爷,一方面又要顾忌着陶大夫。
另一边,陶安歌刚准备转身回府,便见列渊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锦盒。
看那锦盒大小……有点像是装玉玺的。
这列渊简直就是在作死啊,就算找到了玉玺,也不用把玉玺直接给带回来吧!
这诏书已经在他身上了,再来个玉玺,呵呵,那岂不是所有人的目光都会放在他身上了。
当然,可能现在也没人知道是列渊把玉玺拿走了。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列渊进府后,陶安歌忍不住开口问道。
“玉玺。”
果然,还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