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样?”陶安歌还沉浸在伤口急速愈合的喜悦中。
“伤口恢复的怎么样?”列渊问。
“很好啊,非常棒,没想到这么快就愈合了。”陶安歌惊讶地抬头看向他说道,“我这身体是有治愈功能不成?之前在皇宫里面被刺了那么大一个血窟窿都愈合了没留疤,早知道我就不让阿墨帮着缝线了,这样就不会留疤了。”
列渊微蹙眉,眼神变得有些不开心起来。
陶安歌很快察觉到他眼神中的不开心,立马敛住了笑容。
她不知道列渊又在发什么神经,心情多变啊真的是。
但她随即说道:“多亏有你!要不是你小心翼翼的给我换药,说不定我的伤口还愈合不了这么快呢!”
“全是药的功劳。”列渊道。
“也有你的功劳呀。”这嘴还是要甜一点的。
果然,他眼神里不悦的神情消失了。
列渊帮她换好了药后,陶安歌问道:“这个镇子里有可靠的大夫吗?”
“你想做什么。”他收拾药箱问。
“要是有可靠的大夫,我可以请大夫帮忙把线拆了。”陶安歌指着手臂上的纱布说道。
“我可以帮你拆。”
“……”得了吧这位列大人!
让他上上药是可以的,让他帮忙拆伤口的线,她怕会造成二次伤害。
“怎么?不相信我?”列渊看她露出这幅表情,面色冷了几度。
“不不不,所谓术业有专攻,我觉得吧,这个还是找大夫来比较保险一点。”陶安歌笑着说道。
“若是没有大夫呢?”他反问过来。
没有大夫?不可能的,要真是没有大夫,那肯定就是他把所有大夫都给赶走了。
不过陶安歌知道这个时候还是不能惹他生气的,一切嘛还是要顺着这位列大人的心情来。
于是她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明天起来我去找客栈掌柜的问问,要实在不行的话,这线就不拆了。”
列渊微蹙眉,也懒得再跟她说了:“去休息吧。”
“好,晚安!”她早就想躺在床上去睡大觉了。
陶安歌走进里屋,看到那张大床后,忽然一愣。
她和列渊是一个房间,可这个房间里面只有这么一张大床,外面的软塌睡着特别不舒服。
也就是说,她又要和列渊同床共枕了?
呸!什么又!
陶安歌拍了拍脸,用左手捞开被子,好在被子是有两床的。
列渊还在外面收拾药箱,暂时没进来。
陶安歌吃力的铺好被子,滚到最里面的位置躺下。
若是今晚真的要同床共枕,她一定会在床中间画一条三八线的!
奔波了这大半天,陶安歌总算是躺了下来,别提有多舒服。
她望着床顶,尽管很困很累,但脑子里还在想列渊今晚到底会睡在哪里。
然而想着想着,她顶不住瞌睡直接进入了梦乡。
列渊在外面收拾完后进来,见到她已经睡着,面色不由温和了一些。
看来这一路还真不能太赶,否则她的身体吃不消到最后什么事也办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