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歌洗漱完,想先去看看尤溪再来吃饭。
但走出去的时候,福伯已经备好了一桌子菜,列渊坐在桌旁边。
“过来吃饭。”列渊的语气不冷不热的。
陶安歌觉得现在最好不要惹他生气,反正尤溪现在还没有醒过来,于是乖巧的走过去坐下。
饭桌上安安静静的,因为陶安歌受伤的刚好是右手,而她又不是左撇子,吃饭也很困难。
还好有小绿在,可以喂喂她。
陶安歌边吃饭边看着列渊,他不说话的时候为什么感觉气氛更尴尬可怕。
“昨晚的事,你都知道了吗?”于是陶安歌觉得还是要找一点话来说。
他嗯了声也不多说一个字。
“你的提醒确实是没错的,我这伤啊。就是我自作自受弄得。”陶安歌嘿嘿一笑,想缓和一下气氛。
列渊瞥她一眼,这气氛好像更僵了。
陶安歌吃了几口菜,又说道:“不过我觉得尤溪这下是不会拒绝解蛊的办法了吧。”
“好好吃饭。”
“……”
行,不说话就不说话,把他当成隐形人总行了吧!
好不容易吃完了这顿有点尴尬的午饭,陶安歌起身准备去看看尤溪。
好在列渊没再拦着,任由她去了。
陶安歌走出去,看见耿恒正站在尤溪的房间外。
她走过去叫了他一声。
耿恒低头问好:“陶大夫好。”
“尤溪什么情况?还没醒吗?”陶安歌问。
“还没有,狄未一直守着。”耿恒回答。
陶安歌哦了一声,偷偷回头看了眼她的房间,列渊没有跟出来。
“耿恒,你家主上今天早上回来没把你怎么样吧?”陶安歌小声的问道。
耿恒愣了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他想了下,说道:“主上今早回来的时候就直接进了陶大夫的房间,到现在都没有出来过。”
“当真?”为什么她听着有点不太相信呢。
“当真。”耿恒点头,确定以及肯定。
陶安歌眯着眸,靠近了他一些:“你别骗我,他是不是因为昨晚的事欺负你了?我还记得上次因为我去了大王府他还把你打伤了呢。”
耿恒低头,心里有些感动:“多谢陶大夫的挂念,属下真的没事。”
“那你把手给我。”陶安歌说道。
耿恒不解,还是伸出了手。
陶安歌直接握着他手腕把脉。
果不其然,又是内伤,还挺严重的内伤。
这列渊真的是,就算要惩罚人也不必体罚吧,扣点钱不好吗?
耿恒一见她在给自己把脉,赶紧把手给收了回来。
“陶大夫,属下真的没事。”他把手背在身后,再一次强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