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走来,陶安歌深吸一口气,正想鼓起勇气叫住他的时候,他竟然就像是一阵风一样,直接与她擦肩而过,连一眼侧眼都没有。
靠,这是几个意思?
陶安歌瞪眼,看着他冷漠的背影朝院子走。
“列渊!”她忍不住出声叫了句。
然而列渊就跟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还是径直朝前走。
故意的!他绝壁是故意的!
陶安歌怒了,今夜非要把这话说明白不可!
她抬脚追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的回了院子。
“列渊,我有事要跟你说!”陶安歌看他回屋,赶忙叫道。
列渊总算是停下了步子,但没回头:“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我不,我就要现在说清楚!”陶安歌固执叫道。
“我累了。”说完,他跨进屋子,准备关门。
陶安歌赶紧冲过去,一只手横在门中间,这门一关肯定会夹到她的手,但她能忍!
列渊见到那突然伸进来的手,眉头一蹙,果然没有狠下心来关这门。
“手拿开。”他冷了声音。
“不。”陶安歌瞪着他,准备一脚跨进去,今晚非要把这个说明白不可。
列渊看着她要踏进来的脚,直接拦住她的肩膀,不让她进。
陶安歌使劲,但她的劲哪儿有列渊的大,两人就以很尴尬的姿势僵持在了这门外。
“你想说什么?”见她这么固执,列渊只好妥协一步,问。
“进去再说。”她道。
列渊眯眸,松开手,但还是没有让她进来,而是走出了门槛,往院中走去。
陶安歌看着他背影咬牙,也只得跟了过去。
走到院中,陶安歌看了眼周围,四周无人,连仆从都没有,也算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说,什么事。”列渊在石桌前坐下。
见他如此冷漠和淡定,陶安歌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如果把自己此时的心中所想说出来,怕是只会令气氛更加的尴尬吧。
可是不说的话,她今晚一整夜心里都会非常的不舒服。
于是她深吸口气,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今天在皇宫里面发生的事,我有几点疑虑。”
“什么疑虑。”
“第一,为什么二王爷在求皇上赐婚的时候,你不阻止?”陶安歌盯着他那张冰冷的面具,问。
“我为何要阻止?”他微微抬头,那双褐眸看得人……生气。
“你为什么不阻止?之前是谁说,我是你的人?”陶安歌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说道。
列渊收回看她目光,微微翘起嘴角:“如此说来,你若是我的人,那你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都是我的人了?”
陶安歌皱眉,觉得这句话说的怪怪得。
“所以,你今天压根就没有想保我是吗?故意让我栽在小王爷手里?还是说,你故意让二王爷站出来保我?”陶安歌盯着他,继续问。
“这些问题的答案你心里不是都清楚明了吗?为何还问?”
听他这么一说,陶安歌眯眸。
看来他心里果然是这么打算的,让二王爷保她,同时也因为这件事让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生出间隙,从而钓出红邪派的护 法。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