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慕天启泛起笑意,眼眸深邃了些。
看来大家都有自己的想法了,陶安歌在心里纠结着。
当前发生的种种已经将她拉入了这场漩涡之中,想置之不理,可又深陷其中。
说是按兵不动吧,却每次都有危险找上来。
一次两次她倒是觉得无所谓能忍忍的,但次数多了再好脾气的人也会翻天的吧。
所以她现在纠结着是否要主动出击。
反正皇上和列渊都推举二王爷,为什么就不果断妥当一点?
非要整的这么隐秘复杂,古人的弯弯肠子就不能少一点吗?
“那红邪派有什么消息吗?”没记错的话,红邪派这事儿是二王爷在暗中调查。
“没有。”
回答的倒是果断。
陶安歌也不好再多问什么,她总不能问这么久的时间过去有没有找到顶头寨的人吧。
事情真是一堆一堆的发生,就没一件事是能好好解决的。
这时,吃完饭的列渊也放下了筷子,将旁边矮桌上的短刀放在桌上,示意二王爷。
“这是?”二王爷打量着这把短刀,目光触及到刀柄时,目光一怔。
“二王爷聪慧,应该知道怎么做。”列渊看他一眼,语气淡淡。
慕天启轻嗯一声,握短刀的手微微颤抖。
“安歌,回府。”列渊放下银子,起身朝外走。
陶安歌不情不愿的起身跟上,她正好奇着二王爷为何会对那把短刀有异样的表情,想问问来着。
走出醉满楼,两人上了马车。
“我想去一趟天医馆。”陶安歌盯着他道。
“今天没病人找你。”拒绝。
“谁说没病人就不能去天医馆了?”她今天还非去不可。
“你去做什么。”
陶安歌挑眉,故意气他:“你不是能未卜先知吗?你猜。”
“……”
最后马车还是停在了天医馆门外。
下午的病人不多,阿墨知道陶大夫来了,赶忙出门迎接。
“阿墨,今天有预约的病人吗?”陶安歌当着列渊的面问道。
“没有,陶大夫这几天都没有预约的病人。”阿墨回答。
有点搬石头砸脚,陶安歌收了收表情,又问道:“刘大夫在吗?”
“在,刘大夫下午才来天医馆坐诊。”
陶安歌点头,准备去找刘大夫。
她用余光看着身后,列渊没有跟上,只有阿墨跟着。
走到刘大夫的诊室前,里面还有病人在看诊,她只有在门外等着。
阿墨站在她身侧,不时偷看她。
“怎么了?”见他老这样偷看,陶安歌问道。
阿墨低头,别过脸:“没,没什么。”
“真没什么?”这一看就不是没什么的表情。
阿墨的头更低了。
反正等着也是无聊,陶安歌看向他:“阿墨,咱们谁跟谁啊是吧?咱们是一起搭档工作的人,最重要的是互相信任是不是?”
阿墨点头,不言。
“既然咱们都是搭档了,有什么话你不妨直说?”陶安歌道。
他倒是很想直说,但他犹豫。
说出来,可以帮助她,不说出来,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可是,他为什么要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