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可是有人生病了?”陶安歌蹲下问道。
老妇没答,只是一个劲哭泣着。
陶安歌抿嘴:“老人家?要不你先跟我进天医馆坐坐?这地上也凉,生病可就不好了。”
然而这老妇很倔,不理人不说话,就在这坐着。
陶安歌无奈,又不放心将她一个人丢在这,就在她起身准备进去问问药童杂工情况时,老妇突然伸出了手,抓住她。
陶安歌吓了一跳,差点甩开。
“姑,姑娘,赏口饭吃吧。”老妇终于开口了。
陶安歌松了口气,点头:“好,我扶你进去。”
老妇被她扶着进了天医馆,过路的药童和杂工一一像她问话,倒是都没把注意力放在她搀扶的老妇身上。
陶安歌心里多了个心眼。
“陶大夫,这是?”阿墨方便完过来。
“我看这老人家一个人坐在天医馆后门,便带进来了。阿墨,你去准备点吃的端到诊室来。”陶安歌扶着老妇上楼。
阿墨眉头微蹙,也没多问,转身去后院准备了。
在扶老妇去真是的时候,陶安歌不动声色的帮老妇把了脉。
脉象沉稳又奇特,而且是明显中毒的脉象。
看来她多个心眼果然是没错的。
“老人家,你可是有什么难处?”陶安歌扶她坐下,问道。
老妇又和刚才一样,不说话了。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陶安歌在她身侧坐下,等着阿墨端吃的过来。
在暗处的耿恒和尤溪都发现了这位老妇的不寻常,但他们没有轻举妄动,而是警惕的观察着。
陶安歌放在桌下的手藏在衣袖里,手里紧紧握着防狼喷雾,目光一直紧盯她。
这时,老妇突然开了口:“姑娘是大夫?”
“是。”她点头。
老妇听了,立马起身在她面前跪下,陶安歌紧握瓷瓶的手稍稍一松。
“姑娘救救我吧,救救我吧!”老妇还朝她磕起了头。
然而头没磕几个,老妇口吐一口鲜血,鲜血喷到了陶安歌的裙摆上,手背也沾了两滴。
陶安歌被她突然喷出来的血吓了一跳,但与此同时,她看见这老妇从腰后拔出一把小刀朝她刺去。
陶安歌反应迅速,朝她喷了瓷瓶里的东西。
老妇被瓷瓶里的水呛了鼻,但她很快抹了下脸,正欲继续攻击,只觉得沾了那水的皮肤一阵火辣辣的疼,疼到无法忍受。
她惨叫一声,在倒下的那一刻将手中的小刀狠狠朝陶安歌掷去。
陶安歌侧身一躲,但那锋利的小刀还是划破了她的手背。
“陶大夫!”
“陶姑娘!”
耿恒和尤溪一同破窗进来,还微微喘着气。
陶安歌看向地上的老妇,她已经死了。
她再看向耿恒和尤溪两人,身上沾有血迹,剑还没回鞘,看来刚才在外面也有一拨刺客。
陶安歌摆手正想说没事,但刚才受伤的手背突然传来瘙痒之感,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别动!”陶安歌僵着身,阻拦他们去查看老妇尸体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