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 鸨听了,笑呵呵两声:“懂懂懂。来人,去把菊苑的那几个姑娘叫来。”
陶安歌眯眸,尚且满意的放了锭银子。
这两姑娘退下后,又来了四个姑娘,没刚才两个热情,头微微低头,一看确实是生手。
陶安歌扫过这四位姑娘,满意地放上黄金:“老 鸨,辛苦了,多准备点好酒来。”
老 鸨收了黄金,识相的起身应着。
老 鸨出去后,陶安歌让这四位姑娘入座,四位姑娘怯生生的叫了声爷。
“你们四个伺候过多少爷?”陶安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问道。
“就,就一个。”四位姑娘答。
陶安歌挑眉:“伺候的可都是同一个?”
“是。”她们点头。
不是吧,这么好找?
陶安歌有点不敢相信,她让身后的阿墨把温宝画像拿出来比对:“可是这位?”
四位姑娘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均点头。
陶安歌一人给了一锭上赏银,又问道:“你们到这花满楼多久了?”
“一,一两个月。”
四位姑娘见这位爷一点都不像是来找乐子的人,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陶安歌不再说话,而是看向身侧的翠竹。
翠竹是一脸羞愤,事到这个地步上,真相已经很明显了。
她那温家婆婆为了宝贝儿子开枝散叶,在又不败坏温家名声的情况下,在青 楼里给他养了一堆女人呢。
只可惜,那温宝就算再怎么努力,也不会在这些女人身上留下子嗣。
翠竹羞愤过后,一巴掌拍在桌上,吓的那四位姑娘身形一颤,以为是说错了话惹这位爷不高兴。
“你们可知道这人是谁?”翠竹瞪着她们问道。
四位姑娘面面相觑一眼,摇头,有个胆大的回答道:“我们菊苑的姑娘只服侍这位公子,这位公子似乎特别喜欢雏,菊苑的姑娘换了一拨又一拨。”
“那你们菊苑的姑娘事后可有喝药?”陶安歌问道。
“这倒没有。”
好了,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太过分了!”翠竹又是一巴掌。
这时,小二送来了美酒和饭菜。
这花满楼的酒确实是香,老远就闻到了浓烈的酒香味,让人直馋口水。
翠竹在发气,陶安歌充耳不闻,面对这四位美人,她对这一桌子的饭菜更感兴趣。
“陶公子,这儿的酒很烈,您少喝点。”阿墨见她掺了一杯酒,连忙劝阻道。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经常来这喝花酒?”陶安歌晃荡着杯中酒,又放在鼻尖闻了闻,真是好酒。
阿墨低头,还是劝了两句。
陶安歌边听着翠竹详细的问这些姑娘的情况,边看着杯中透亮的酒,犹豫着是否要品尝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