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姑娘,府邸到了。”耿恒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陶安歌应了声,下马车。
大门口已不见列渊的身影,问耿恒才知道他先进去了。
陶安歌盯着大门口,若有所思。
跟着福伯走进去,陶安歌又打量了眼睛周围,这儿的气氛当真是与王府比不上的。
就算这的下人不比王府少,但始终给人一种冷清之感,没有生气。
“福伯,列渊是不是不常来这住?”陶安歌收回目光,问道。
福伯点头:“是呀,列大人只会偶尔过来,不过尽管如此,列大人还是照样发放工钱。”
“那他的家在哪儿?”陶安歌趁机打听。
福伯噤了声,似乎这个字在这是禁忌一样。
见福伯这样,陶安歌知道她刚才可能是惹列渊生气了。
嗯,她还挺能耐的,居然能把他惹生气。
除了上次她被刺个大血窟窿他似有动怒外,平时遇到什么事都淡定的很,就跟个没情绪的人一样。
如此看来,惹他生气未必是件坏事啊。
谁让他这人太神秘了,又探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能在他的情绪上下点功夫害死不错的。
想着想着,她进了院。
列渊已在屋内。
此时他坐在圆桌前,背对着正门,背影看起来冷漠又疏远。
福伯一眼瞧出列大人有点不对,但他们这些下人也不敢多嘴,再加上刚才陶姑娘提及家的事,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多嘴的好。
不过就算多嘴他也多不到哪儿去,对于这位大人的事,他同样是一概不知,只是觉得大人每每都是一人到此,从未有任何人陪伴。
如此的话,这位大人应该是没了家人吧,福伯是这样猜想的。
福伯告退,只留下陶安歌一人站在屋外。
她犹豫了下,抬脚进去:“列渊,我们去看星星吧?”
“星星有什么好看。”
还好,回了她的话,就是语气不怎么好。
“那去看月亮?”
“不去。”列渊起身,走到内屋准备歇息。
陶安歌噢了一声:“也是,杀人毕竟是件很累的事,那休息吧。”
就在她吹灭烛火的一瞬间,烛火又亮了起来,差点晃到她眼睛。
只见刚进内屋的列渊走了出来:“给我一个你想看星星月亮的理由。”
“没理由,就是想看。”她道。
列渊眯眸,朝外走:“跟上。”
不是吧,真去看?
陶安歌欲哭无泪,她不过就是随口说说,找个话题搭话而已啊。
她现在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偏偏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现在收回来……他岂不是更生气?
想到这,陶安歌转了转眼珠子心头冒出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