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歌没武器,所以出来前收了丫鬟头上的银簪,她冷笑着靠近吓软腿的陆宽。
“啊!”只见她一抬手,陆宽捂着耳朵惨叫。
“果然如此。”陶安歌蹙眉,拔出银簪退了两步。
此时银簪根部已变黑,连血都是黑的。
这傻子渣男怕是不知道被人下了多久的毒,他现在体内的毒量已濒临边缘。
这平阳镇地处偏僻,且陆家独大,而那老太婆又这么疼他,按理说没人有机会下毒才是。
“你这贱 人!敢扎我!我杀了你!”
陶安歌正被这毒给分着神,丝毫没注意到陆宽的反击,毕竟才被废了老二的人哪儿有力气反击。
但当那拳头结结实实砸在她脑袋上时,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视线也跟着眩晕起来。
脑海中突然涌出许多陌生画面,画面转瞬即逝,看都没看清。
等所有画面消失后,她的视线突然清晰,只见眼前站着一高大的背影,背影之后是陆宽腾空的身子。
“大,大哥!”腾空落地的陆宽口吐鲜血,一脸不可置信。
“陆宽,你敢对钱家的大小姐出手,不要命了吗?”陆亦然的突然出现让周遭下人竖起汗毛,不敢多言。
“是这贱 人先出的手!我不过是正当防卫!”陆宽呕出一口血,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陶安歌捂着头,已然恢复过来。
md,敢砸她脑袋,她非得让他脑袋开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