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的话,严公镇的县令只怕没有那么快……一来,眼下再过不了多久就是年下了,而来,严公镇算起来只是个镇子,并不是真正的县城,当年之所以在严公镇设县衙乃是为了严公河……”
说完这话,李皓赶紧拭了额头的汗珠,再看向叶倾城的时候,脸上带了几分讨好的笑容。
“如今王爷已经将严公河治理的井井有条,下官想着严公镇的县衙是不是也可以撤了……毕竟严公镇的县衙也是在制外的,其开销一切都是越州府省下来的……”
听到这里,叶倾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横了李皓一眼,说出来的话也更加不客气。
“李皓,本王念在你是朝廷正四品的知州给你几分薄面,你竟如此不知好歹!严公镇当年为何设县衙,你以为本王真的不知吗?还是说这几年你在知州的位置上坐久了,都忘了要怎么做一个为国为民的父母官了?”
被叶倾城当众揭穿了心思,李皓脸上火辣辣的疼,严公镇当年之所以设县衙除了是因为严公河,也是为了让南襄人死心,以免南襄人人心不足蛇吞象,老想着暗暗的将南襄的交界线往北移。
“朝廷就算是再穷,应该也没有穷到你李皓头上,朝廷辖下的县衙你凭什么说想撤就撤?是谁给你的胆子?”
叶倾城的话再度给李皓敲了响钟,一想到地方的身份,李皓便暗暗将打叠好的腹稿都咽了回去。
“是下官一事不查,此事下官必会给王爷一个合理的交代,亦会早日让严公镇县衙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