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墨看着叶倾城满脸打量的神色,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漏了嘴,但暗夜他们打探来的消息也不过是猜测,没有证实的事情,谁都不敢擅自说出口来。
“玉墨,刚刚我在问你话呢?你可想好了该如何回答我了?”
叶倾城从玉墨闪烁的目光中便可以肯定,玉墨她绝对是知情的,只是玉墨为何吞吞吐吐,叶倾城还真有几分拿不定。
玉墨内心里一番挣扎后,想到此事即便是隐瞒叶倾城想必也不能隐瞒多久,索性一横心,便将暗夜‘不小心’告诉她的事情向叶倾城和盘托出。
“是咱们府里的暗卫……安插在南疆的人看见陈安独自一人往南疆去了,皇甫嵩那个贼子,连他身边对他最忠心耿耿的陈安如今都去南襄逃命去了,还有谁肯冒着掉头的危险来救他?”
叶倾城看着玉墨,不由得暗自生笑,玉墨她一个内院行走的婢女,怎么可能知道暗卫们的事情,而她不仅知道了,还知道的这般清楚,若说不是暗夜故意的,她可不信!
不过眼下她感兴趣的倒也不是玉墨与暗夜之间的小女儿情怀,反倒是陈安,他在这个节骨眼上,独自一人前往南襄,到底是为了何事?
一想到西琅战事失利,叶倾城心里不由暗叫不妙,难不成陈安他在这个档口前往南襄是为了去南襄搬救兵吗?
“玉墨,此事是暗夜告诉你的是不是?他是何时告诉你的?”
叶倾城一想到陈安有可能是去南襄搬救兵,额头上因为着急而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意来。
“今儿一大早啊,暗夜说他接到飞鸽传书是是昨日晚上,按照这个速度,陈安路过南襄的时候最迟不超过腊月二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