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给殿下请安,殿下交代给属下的事情,属下都按照殿下的吩咐完成了。叶将军确实是被人陷害的,这一点与殿下之前所料想的一般无二,只是此事比较难办,当时出来首告叶将军的乃是他的亲兵,后又有凉州刺史府的方刺史接了叶将军亲兵的状子和他提供的证词,因此叶将军才带着自己的亲兵和府兵连夜离开了凉州,一路出了天庸关。只是如今天庸关外都是西琅人,属下无法出关,也就不便打听叶将军的下落了。”
皇甫晔听了暗风的话,顿时便目光如炬,一团熊熊烈火立时便腾腾烧了起来。
“放肆!叶将军为了大郢镇守凉州数十载,没想到真有这样丧心病狂之人诬告自己的主将,你且回我,那叶将军的亲兵和凉州刺史府的刺史如今现在何处?他们是否派兵出去攻打西琅人?天庸关那里情形如何?”
皇甫晔的怒火原就在暗风意料之内,莫说皇甫晔,当时暗风听说此事时,也恨不得一刀将那个出卖叶琛的亲兵剁碎,只可惜他打探了许久,也没能找出那个亲兵的下落来,眼瞧着与皇甫晔汇合的日子迫在眉睫,这才不得不离开凉州。
“如今凉州城里戒备森严,等闲外地人压根不容易进城,若不是属下曾在凉州城待过,又说的一口利落的河洛官话,此次只怕也没有这么容易混进凉州城的。西琅人如今天天在天庸关外叫嚣,可凉州刺史府日日闭门谢客,城中人人自危,谁都不敢多说什么。殿下,您此次前往凉州,一定要万事小心啊!属下听人说……听人说……”
暗风一边说着,一边暗暗打量了皇甫晔的神色,眼瞧着皇甫晔神色无虞,他这才敢继续大着胆子开口。
“属下在茶楼里听人说书,说起过凉州刺史似乎跟出卖叶将军的亲兵是一伙的……他们才是在给西琅人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