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被皇甫晔这样一通呛白,当即便觉得有些自责:“咱们也是教训过的,只是第二日,朝中便有人上奏说王妃纵容府里的仆人打伤朝中大臣……当年咱们王府实在是……内忧外患……说来话长啊!”
暗夜这一声长叹叹的皇甫晔心烦气躁,他冷哼一声,便十分气恼。
“让你们去教训人都不会吗?非要打着王府的名声?便是装作京中的恶霸上去欺负一番不就没事了?难道京中还会因此去挨家挨户的查几个恶霸吗?此事说来,便是你们暗卫办事不力!”
“再者,对于上奏的人,难不成你们不会记下来,回头找到本王的人,让本王的人去揭他们的不是吗?此事一桩一件的都不需要你们出头,怎么你们就受了这样的窝囊气?”
皇甫晔想着叶倾城那段时日在京中的日子,心里便如钝刀子割着一般难受。
“其实这些我们都在王妃的授意下做了,那出手教训人的活计亦是暗暗进行的,根本没有人知道是咱们襄王府的人,可第二日还是有上奏咱们府里的折子如雪花般落在皇上的御案上,当时若不是鲁夏在宫中帮衬着,只怕咱们襄王府已经没有了昔日的风光了。”
皇甫晔听了暗夜的回禀,就在他思忖的时候,一旁的玉墨便轻声开口。
“此事说起来并不难,当时太子因着王爷奉旨督办互市和运河一事,原本就生出了几分打压的心思,更何况他们也难得抓住咱们襄王府的把柄,自然是一日三遍的上奏的……至于那些教训人的事情,东宫的人盯着咱们王府,便是咱们不出手,东宫只怕也坐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