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郢皇帝,你们大郢的人都是土匪吗?本太子的玉佩被皇甫晔抢走了,他还不肯承认本太子的身份,你们大郢的人都是这么有眼无珠吗?”
淳于昊压根不在意鲁中对他说的话,反而一脸不耐烦的责问着昭武帝。
昭武帝侧身看了他身边的皇甫晔一眼,朝淳于昊努努嘴,问着皇甫晔:“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缺玉佩吗?好端端的你抢他的玉佩做什么?”
“看他不顺眼,而那块玉佩确实是难得的好玉,戴在他身上简直是浪费了,儿臣不忍好东西被暴殄天物,所以让那块玉佩物尽其用,算不得抢。”
皇甫晔挑衅的看着淳于昊,即便他是西戎太子,可他不该不守规矩,不请自来的赶来南苑,就冲这一点,他便确定昭武帝不会将他怎么样。
“皇甫晔,你不要欺人太甚!”淳于昊看着皇甫晔,气的双眼血红,“没想到你竟这般色令智昏,为了一个女人对番邦太子这般不敬,这就是你们大郢的待客之道吗?”
“你一个偷偷潜入我们大郢的细作,这会儿却来跟我们谈大郢的待客之道?你是客吗?你顶多算个居心不良动机不纯的细作!”
皇甫晔被淳于昊那一句‘色令智昏’激起了怒气,他淳于昊真是嫌命长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的底线!
“晔儿,你将西戎细作的玉佩拿出来给朕瞧一瞧,西戎皇室的玉佩便是他们身份的象征,若是玉佩不对,他们这几人便是西戎细作无疑了,对于番邦细作,朕向来不会轻易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