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稚之装作笑容可掬地模样看着沈北镜,可让他觉得渗得慌,他怎么就忘记这一茬了呢?
他一边懊恼又一边努力地想着办法来解释这一漏洞,但童稚之可没那么多功夫等他编织,她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的位置说:“行了王爷,回去慢慢想吧。”
沈北镜怎么敢回去?他赖在了原位上不走,没想解了一道难题又来了一道,当真是女子太聪明了就是不好啊......
见着沈北镜还不搭理她了?童稚之说:“你不走,是打算让我哥哥来请你?上次你那番,我哥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啊。”
“丫头,我错了,我不该诓你。不喜女子靠近我这事确实是打小的时候就这样的,那时我诓你,是因为我母后说要是我再不找你看病,她就天天往我府上送男子,是男子啊!我当时要是不那样做,你也肯定不会帮我的对吧?所以事出有因,请娘子明察啊。”
“少给我花言巧语的,你当时就是利用我那过意不去的心里。”
“我承认,可是我母后那时疯了呀,你想啊,我要是每天一回家就看见那些男不男,女不女,打扮妖娆,着装暴露的男子出现在我府中,要是一个不幸我被他们给下药了,我拿什么清白来面对你啊?”
“噗嗤。”童稚之被他这个说法给逗乐了,捂着嘴笑得眼睛都成月牙儿状了,她自己脑补着沈北镜刚刚说那话的场景,都不知道是该同情好还是该笑好。
见着童稚之终于笑了,沈北镜也就知道这一关算是过了,他赶紧表明态度说:“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骗你了,请娘子原谅。”
“去去去,谁是你娘子了?”
“谁应谁就是咯,再说了,宫中的绣娘可是快把喜服给做好了,日赶夜赶的,可不能费了她们的苦心啊。行了,别说气话也别干傻事了,今儿御花园那事啊,都是我不好,我没有好好地保护你,让你受阿黎的威胁,还差点让奸人所害,都怪我。”
“唔......其实,其实也不怪你的啦,你不是说你不知情的吗?”童稚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毕竟她也是当事人之一。
见着这丫头如此善解人意,沈北镜张手把她搂入了怀中,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说:“你可真是个宝呀。”
“嗯哼,知道就好,以后可得好好看紧我呀,不然宝被别人给挖走了,可有你哭的了。”
“我看谁敢!”沈北镜说着低头用嘴封住了童稚之想开口说的话,因为她想开口说话,也就正便宜了沈北镜接下来的动作。
他不费吹灰之力地把舌头挤入她的嘴里,不放过她任何一颗贝齿,迫使她的小舌头与他交缠共舞。
可这般让沈北镜还是觉得不够,他将她的小舌头邀进了自己的嘴里,让她感受他的温暖,吸住不放,使她只能进而退不了。
童稚之以为今晚沈北镜会放过她的,却没想这厮就是头发~情的狼,逼着她做着从未做过的事情,竟还如此不要脸地不让她逃开?
童稚之三番想拒绝也都无果,渐渐地,她便没有力气再反抗了,脑子里混沌一片,任他带着她遨游。
沈北镜感受到了怀中人顺从的反应,此时他的心中更是一片欢喜,他的手熟门熟路地探入她的内衬,直接攀上了高岭。
从未被触摸过的地方突然被攻陷,炙热的大掌隔着内衬都能感觉到,烫得童稚之立即想退开。
可是到嘴的鸭子沈北镜怎么肯让飞了?感觉到童稚之这次没有初次那么抗拒时,他嘴上立即转移了阵地,在她侧脖经络的敏感处深深一吸。
“唔,嗯哼。”童稚之敏感地叫出了声,“别,那里不要。”声音越来越娇媚,身子倒也没了力气。
不要?怎么可能!沈北镜轻舔着那香香的脖子处,有时还用牙磨上一磨,手里的动作也忘不了,揉捏着那柔软,感受着不知梦到过多少次的香甜。
他竟不知,原来童稚之在衣服的包裹下,竟有如此好身材,他以后可是有福了。
这样上下夹攻的攻势童稚之怎么抵挡得了?她无力地趴着沈北镜的肩上,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小腿开始微微颤抖,要不是他身体支撑着她,恐怕早就瘫软在地上了。
童稚之终于受不了,她带着哭腔,张嘴发出小猫似的声音在沈北镜的耳边说:“镜,镜哥哥~不要了好不好?”
这种声音在这个情况下,童稚之可以说是在找死了。只见沈北镜身子一僵后,眼底迅速发红,下~身竟开始不自觉地耸动起来,在童稚之夹紧的双腿处。
这番突然的动作让童稚之更是愣得不敢动,她伸手捂住了耳朵,不听沈北镜在她耳边的轻喘,被禁~锢住的身子让她避无可避,只能硬生生地接受他的给予。
她受不住地咬住了沈北镜的肩膀发出了低低地哭声,这才拉回了他在欲发狂的边缘,侧头看着童稚之哭得可怜的模样,沈北镜来回迅速地耸动几十个回合后,在发出了一声低吼时,才结束了今晚的闹剧。
第60章 花灯节
童稚之感受到了身上的力道放松了点,她赶紧用力地推开了沈北镜的胸膛,然后跑到床榻上,还把头埋进了被子里,有种鸵鸟的趋势。
沈北镜低头看着裤子上有一滩濡湿,此时的他感觉有点小不好意思,又觉得身心很舒爽。
他用着别扭地姿势走到了童稚之的床榻前,轻拍着那被子捂住的头部说:“稚儿乖,把头露出来,不然会闷坏的。”
“你走,我不要再见到你了沈流氓!”
“呵呵,对娘子耍流氓不叫流氓,叫情趣。”
“滚。”童稚之随手一抓,拿了一个软枕就给挥了出去。
沈北镜轻巧地避开了,拉下了她那紧紧包裹住的被子,露出了她的后脑勺。见着她耳朵都红了一大片,沈北镜也没想再闹她了。
他俯身在她的耳垂处印上一吻后说:“行了,我们都快要成亲了,你得早些习惯,不能老是这么害羞,知道吗?我看时候也不早了,我得走了,元宵节那天晚上我再来接你。”
童稚之没回话,扯回了被子蒙在了脑袋上,任由沈北镜来去无踪,反正她也阻止不了。
听着房中似乎恢复了安静,童稚之再三确认后,才把头慢慢地露了出来。定睛一看,沈北镜果然走了。
她坐起了身,揉弄着发热的耳朵,脑子里回想着他刚刚的所作所为。
这次她没有像上次那般晕了过去,所以脑中的记忆是非常清晰的,她想:沈北镜他的动作似乎很熟练,可不像是新手所为,而且那舌头......
啊,不对不对,想什么呢!
童稚之慌乱地甩甩头,想把脑中色色的想法给甩掉,一个用力,竟发觉自己的脖子处有刺痛的感觉。
糟了!
童稚之赶紧下床,她拿起梳妆台上的小镜子对着右颈处一番察看,果然啊果然,又一紫红的印子挂在了脖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