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的意思是说,你怎么这么能吃?”
这话一出,童稚之的脸蛋霎时就燥红,她转过脸不接哥哥的话,嘴里恶狠狠地咬了一颗冰糖葫芦泄愤!
难得有妹妹可以逗,童炎之的心情可是好极了,就连脚步也轻盈了不少。
闲逛了一会儿后,童炎之说:“稚儿,我们去这家店里歇歇吧。你这一路上吃的不少,哥哥我可是饿了。”
“你又说!”童稚之气鼓鼓地吼道。
“好好好,不说不说,那能不能请小公主赏脸,陪小的去喝杯茶,歇歇脚啊?”
“哼,这还差不多。”童稚之傲娇地走进了茶楼,童炎之认命地跟着,心里暗笑不已。
进了茶楼找位置的时候,倒也是巧了,童炎之的三位好友也在。
陈锡良这大嗓门摆了摆手,呼道:“哎,童兄,这!”
童炎之顺着声音走过去,回应着:“好巧啊,今天怎么这么人齐?”
“早些时候差人去叫你过来一聚,你府里的人说你出门了,没想到还真是有缘啊。
哎哎哎,这身后的姑娘是谁?”陈锡良拉开了挡着的童炎之,露出了身后女子的全脸。
童稚之怯生生地看着面前三人,尤其是陈锡良那毫不遮掩的目光,童稚之又往哥哥身后躲。
“诶童兄,刚处的姑娘呢?”
“滚,这是我妹!”
“你妹?”
“才你妹呢!”
陈锡良挠了挠额头说:“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是童神医?”
这时方白敲了陈锡良脑袋一下,说:“就你眼神不好,凭童小姐的长相和气质,不难看出来是亲兄妹好吧!”
说完对着他们兄妹招呼:“来来来,难得凑巧,一起坐吧。”
落座后,陈锡良趴在童炎之耳边,小声地说:“你诓我!你跟我说你妹长得一般来着。”
童炎之转开脸,不想理这个脑子一根筋的兄弟了。
看着妹妹拘束地模样,童炎之说:“来稚儿,我跟你介绍一下,这是哥哥的好友们。”
陈锡良赶忙插嘴:“哎,妹妹妹妹,我叫陈锡良,你可以叫我陈哥哥。”
......
童稚之有些无语,可还是得规规矩矩地叫人:“陈哥哥好。”
“哎,妹妹好。”
接着一道男声顺势说:“童小姐你好,我是方白。”
打量着这位身穿月牙白衣服的男子,温文尔雅的气质让童稚之觉得应该很好相处,她微微地扬起笑容说:“方哥哥好。”
有了比较,陈锡良就有不依了,说:“妹妹偏心。”
童稚之当作没听到,然后又看向了今天身着深紫色的男人,声音僵硬地说:“七王爷好。”
嘿,沈北镜听到喊着是“七王爷”这个称呼就不爽了,合着别人都是甜甜的哥哥,自己就是七王爷了?这是什么毛病!
沈北镜皱着眉:“嗯”的一声,也就不多做表态了。
好凶!童稚之脖子微缩,有点害怕。
可陈锡良就乐了,合着还有人比他的待遇更差的,顿时心里平衡多了,笑着安抚:“妹妹别怕,他就这副德行,咱不跟他玩儿。”
童稚之颔首点点头,感激地朝着陈锡良笑笑。
这时陈锡良搞怪地捂着胸口说:“妹妹别对这样我笑,你这笑容会让我心脏受不了的。”
心脏受不了?童稚之听着,严肃地对陈锡良说:“陈哥哥心脏不舒服?经常这样有可能是心冠病的征兆。”
“哈哈哈哈。”顿时笑声四起,童炎之和方白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连一向严肃的沈北镜此时都有些破功。
方白拍着童炎之说:“咱妹妹真是个宝呀。”
“谁说不是呢。”童炎之附议。
陈锡良涨红了脸说:“妹妹,我不是这个意思。”
“恩?”童稚之不解。
童炎之也笑够了,夹着一块糕点儿给妹妹:“吃吧。”
“哦。”
陈锡良不解释,童稚之也不纠结,美食当前,不能辜负,拿起筷子也就不客气了。
方白这时说:“听闻我们童神医,要为七王爷治病呢?”
这话让童稚之噎了一下,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后,低头不敢说话。
童炎之也不解沈北镜的意图啊,和方白一样疑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