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东门烈颇有些暗自摇头,有老监狱长在身边,相信那些人就算是有心,也没有逃跑的胆子。虽然老监狱长从来没有在众人面前显露过自己的身手,但东门烈就是有这么一个直觉。
而且从那些人面对老监狱长的时候也能看出来,那种发自内心的尊敬和害怕,不是装出来的。
新的监狱环境不错,似乎这些囚犯们心情也不错。这次监狱的安排很特殊,所有的狱警,除了东门烈,全部都在外围值勤。
而东门烈,则是连自己休息的房间也都安排在囚犯的区域,几乎和这些人同吃同住。虽然待遇上的确高了一些,但是却和他同样在坐牢毫无区别。唯一不同的就是,在需要的时候,东门烈可以出去而已。
对此,东门烈并没有什么排斥,至少,在他心中,和这些重犯相处,似乎比和那些心眼多的战士们相处还要容易一些。不知道这样的安排是什么意思,但东门烈可以确定,老监狱长肯定不会害自己。
生活似乎又恢复了正常,这里没有其他的普通囚犯骚扰,大家还是优哉游哉的过日子。
东门烈也还是同样的生活,反正自己生活就在这里面,平时任何时候都可以练功,就当自己大部分时间就在值勤好了。
和这些人交流沟通还是东门烈最喜欢的事情。虽然很多事情他们不会讲,不过,那些他们曾经经历过的得意战例提起来还是津津乐道的。这些家伙,个个可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所要面对的敌人自然也不是普通的敌人。
东门烈以前生活在安定的地区,政府刻意的弱化宣传,普通民众只知道可能哪里又出现一次小范围骚乱,死了几个人,或者另一个地方又出现一个邪教组织,蛊惑了多少民众,然后被政府一网打尽云云,从来不知道,这些看似几句话的新闻背后,隐藏着的是多少战士的鲜血和多少无辜民众的牺牲。
“嘿,东门烈,我要说的可是机密中的机密,你敢听吗?”吹嘘的时候,总是有些家伙用这个来叫嚣。
“你都敢说,还怕我不敢听吗?放马过来!”这样的时候,东门烈总是连消带打,将对方的挑衅化为无形。
“哼。敢听就好,那可是我地得意之作,当时我率领了一个精锐小队……”总是这样的话题,这样的方式,进入情节。
“吹牛。按照你说的地形,加上对方设置的岗哨,你根本就不可能做到……”总是有不服输地人在。很快就从里面听出了破绽。
“当时情况就是这样的,我是这样安排的……”争执总是会有地,不过在东门烈面前,似乎大家都改武斗为文斗。纸上谈兵。
“那些人真是白痴。换成是我的话,就这么安排,保管你进来一个死一个……”气氛很是热烈,争执也很激烈,有时候,一个人说出战例,总是有数个人反驳,大家都是个中好手,以前似乎都是用拳头说话。现在正好在这上面一较所长。
东门烈始终在旁边听着,这种等级的较量,他就算分筋错骨手练的再好,也没有资格加入地。不过,这种实际战例却也让东门烈大开眼界。几乎是疯狂地从中攫取自己想要的知识。
对东门烈这个上士。外面负责守卫的那些狱警也感觉十分的奇怪。这个年轻的家伙好像和里面所有的人都非常的熟悉,就没有看到有一个人对他动手的。
即便是外面的守卫偶尔在吃饭或者其他时候,也需要维持秩序地。总是免不了会有些摩擦。这些家伙可是谁的面子都不给,只要不对他们的心思,总是会大打出手。尽管力量已经被封印,但这些家伙的战斗技巧还是能或多或少的让外面这些人身上带点记号。
经历几次之后,外面那些犯错误被降职地家伙也明白过来,似乎来这里,除了管理监狱之外,还有磨练他们地意思。怪不得外面会有一个特种战士的训练场,摆放地设备和里面那个运动场周围的几乎一模一样。看着里面那些囚犯们在力量封印的情况下都会进行日常的训练,忍不住也会学习他们的训练方法。
但东门烈还是让他们很是好奇,这些人的入狱理由,大部分也都是公开的,这么些杀人如麻的家伙,居然会和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家伙相处的如此融洽,却是很出乎众人意料的。怪不得会这样的安排,有他在,那些家伙大部分时间都会很老实,很少有人在东门烈面前和其他的狱警发生摩擦,就算有,也是东门烈一两句话之后就会打消主意。看他们的样子,好像还是囚犯们主动大度的放过狱警,臭屁的样子让所有人看了都不爽。
不过,不爽归不爽,但对东门烈那种好像在举手投足之间就化解矛盾的方法佩服的五体投地。东门烈之前发生过的事情,包括在以前的特种监狱和另外一个监狱的事情,都是机密,都不能对所有人透露,所以,那些人对此大惑不解,只能认为东门烈是熟人的缘故。
老监狱长最近好像很忙,东门烈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不知道他在忙什么。这里的生活环境很好,唯一不好的就是,没有任何的外界信息。东门烈还允许定时的给自己的家里写封信,也不定时的接到家里的信件,其他人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
有时候东门烈也在怀疑,是不是这样的安排,是给自己这种不见天日的人的一些变相补助?
服役三个月无法离开,这是东门烈以前从来没有想到的。还是被那个该死的美娜害的,为了保护哪所学校和哪里的人,美娜竟然要东门烈来这等蛮荒之地。
不过这样也好,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怎么可能学到分筋错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