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集人马,随朕前去相助!”韩健很担心法亦的安危,若是法亦出什么事的话他更会埋怨自己。本来可以不用法亦来带兵,也是他觉得让法亦去能更好的麻痹这些地方流寇。现在法亦带的兵马也不多,这种追击战也很难区分孰优孰劣的问题,到了短兵交接的时候会激发人求生的本能,通常一些没有经过训练的流寇也能爆发出很强的战斗力。
韩健亲自率领人马去追击,此时已经过了正午,沿途都能看到血迹,显然在中途已经发生了一些小规模的战事。沿着法亦率兵追击的路走的越远韩健越是担心,路途越长越容易生变。到差不多再行一个时辰,韩健才看到朝廷军的大旗,朝廷军的骑兵已经在旧地驻扎,像是在打扫战场。韩健亲率的三千人马声势也是不低,在开阔的地带好像洪流一样而来,前面的将士见到是韩健的“龙旗”,赶进派出人马过来迎接。韩健没有见到法亦,而是见到了韩健安排辅佐法亦的将领刘炳伤。
“参加陛下!”刘炳伤亲自带人来,见到韩健直接跳下马行礼。
韩健也下马,将马缰交给旁边的侍卫,问道:“法将军呢?”
韩健让法亦以男装出来带兵,对于韩健麾下来说还是很陌生的,他们也仅仅知道这位“法将军”是皇帝的亲信,之前各次的战事中从未露面过。法亦毕竟只是随军的女眷,以往有认得她的将领也都是朝廷派系的,眼下韩健亲率的兵马大多数都是守备兵马,根本都不知道法亦当初的威仪。
“法将军正带人围剿贼首。贼首目前仅剩下四五十人,正被逼到树林中,眼下树林已经被卫军团团围困,末将原本是提议以火攻,但法将军却执意不肯要亲率人马进去搜捕!”刘炳伤说到这里,感觉是有些无奈。毕竟他仅仅是韩健派来协同法亦的,就算意见相左一切也要听从法亦的调度。
韩健远远望去,果然前面便是一片树林,至于树林的范围一眼是看不到头的,韩健问道:“树林多大?”
说话间韩健已经上前,有更多前面的战报从传令将士口中传过来,好像是树林中发生了激战。韩健当即下令将他所调来的三千人马也加入到围困树林的行列。而他本人则是亲率骑兵跟进树林之中,怎么说他跟法亦也是一体的,他不能坐视法亦有危险而不理会。
可当韩健策马到树林前的时候,法亦已经带人从树林中撤了出来。当见到法亦没事,韩健也就松了口气。
法亦带进树林的人马虽多,但她身边护送的人马却不多,这次随她人马出来的是被活捉的一些流寇的首脑人物,也包括了被捆缚着用绳子牵在马上一道过来的一名红衣女子。这女子衣服一片狼藉,显然在树林中发生了交战,双方死伤应该不在少数。但毕竟法亦不但是位能领兵的将领,还是一位武林高手,一对一的情况下这女子想从法亦手下逃脱那是难比登天的事。
“陛下!”在公开的场合,法亦只当自己是名普通将领,见到韩健亲自过来下马给韩健行礼。
韩健下马亲自扶起法亦,笑道:“法将军辛苦了。”说话间好像带着很高的器重。旁边的一些将领心中也在犯嘀咕,这位法将军也算是“神通广大”,却是之前从来未听闻过的,甚至何时跟在军中他们都不清楚。第一次露面便被韩健委以重任,今日也算是出色完成了韩健所交待的差事,也都在猜测这位皇帝身边的红人是何来头。
韩健对法亦一笑,法亦倒是一脸正色,她毕竟曾经出入皇宫如履平地,知道场面上的工夫如何做。随即一干被捉拿的贼首被人押上前来,除了当前那一名红衣女子,剩下的人基本都是男子,只有在最后排还有几名膀阔腰圆的女子,像是跟着当前女子一起出来当贼头的。
“陛下,这旧事贼首韩绮儿。”刘炳伤出来,对韩健说道,“此人地方为患,经常袭扰百姓和我军营地,我军将士死在其手上的不在少数,请陛下将此人凌迟以正法纪!”
“呸!”那女子怒喝道,“成者王侯败者为寇,现在论你们怎么说都成。若是你奶奶我早点醒悟,该多杀你们这等酒囊饭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