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圣姑与四圣姑隐隐察觉到了一丝什么,朝着大圣姑走去,大圣姑却先二人一步迈下了讲台。
众人见她朝这边走了下来,纷纷吓得跑出了大殿。
大圣姑眸光一冷,一个跃起,扑倒了一个男信徒,一口咬上他的屁股!
“啊——”男信徒惨叫。
人群中,不知谁嚷出了声:“妖怪!妖怪!妖怪——”
“圣姑变成妖怪了——快逃啊——”
“逃啊——”
信徒们统统逃窜了起来,桌子踢倒了,垫子踩烂了,门板撞飞了,数百人的大殿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
……
后院,一座精美的小宅子里,两名守门的侍女也听到了前殿的动静。
侍女问:“哎,前边怎么了?怎么这么吵?不是在上晚课吗?”
同伴道:“也许……是大圣姑在做什么仪式?”
侍女好奇地笑道:“我们去看看吧?”
这一提议,立刻被同伴否决了:“不行的,大圣姑吩咐我们看紧里头的客人,一步都不能离开。”
侍女笑道:“门上了锁的,就算我们走了,她也出不来。她若是砸门,必定惊到巡逻的弟子,一样逃不掉。”
同伴谨慎地说道:“说是这样说,可万一圣姑怪罪下来,我们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侍女想了想圣女殿严苛的刑罚,最终打消了去一睹究竟的念头。
二人老老实实地在门口守着,忽然,一只小白貂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小白貂的一条腿似乎受了伤,它手里抓着一方帕子,另一手捂住心口,一边抹泪,一边艰难地行走。
侍女哎呀了一声:“这小东西哪里来了?好像受伤了,你看,它都哭了!”
小白貂“哭”得更凄惨了。
侍女的一颗少女心都被萌化了,蹲下身子,将“受伤”的小白貂抱进了怀里,惊叹道:“好小的貂啊,是个幼貂宝宝,阿蓉你快看!”
同伴的警惕性比侍女要高上一些,但对着这么我见犹怜的幼貂宝宝,没有一个人能够狠下心来去怀疑什么,同伴也蹲下了身子。
侍女轻声道:“它不会是云貂吧?要是云貂就太好了,云貂是灵貂,通晓人性的。”
哼,宝宝怎么可能是大白那种蠢货的同类?
侍女又道:“把她、它拿出去卖掉,咱们就发财了。”
把你卖掉!把你全家都卖掉!
“我看看它是公的还是母的。”侍女伸出手,去掰小白的腿。
小白死死地捂住小小白。
就在小白几乎贞洁不保的时候,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拎着从厨房顺来的小铁锅,缓缓地挪到了二人身后。
同伴双耳一动:“有动静!”
二人齐齐朝后望去,哪知还没做出反应,便被两个小铁锅嘭的一声拍晕了!
珠儿从侍女身上找出了钥匙。
大白站直了身子,小白跳到大白的肩上,珠儿又跳到了小白的肩上,总算是能够着锁孔了。
三小只成功地打开了兽生的第一扇大门,兴高采烈地了蹦进去。
乔薇惊讶地看着三个小家伙:“你们怎么来了?”
小白秀了秀肱二头肌。
乔薇走到门口,将两个晕倒的侍女拖进屋,塞进了床底。
这儿时不时有人巡逻,若是发现地上有人晕倒,定会进屋查看她的情况,那样,她逃不了多远便会被人发现。
藏好晕倒的侍女后,乔薇与三小只出了屋子,正要锁上门,回廊下传来了三圣姑的声音:“一定是那个女人干的!”
乔薇一步迈回了屋,将锁头藏进袖子,并合上了门!
三小只也迅速找地方躲起来,床底下空间不够了,珠儿与大白进去后,小白再往里挤就挤不动了。
大白一脚将小白踹了出来!
小白咕噜噜地滚到了门边。
嘭!
门被大力地推开了!
小白蹲着身子,目视远方,一动不动。
三圣姑的余光看到了地上凭空多出来的石雕,虽然怪怪的,可这个节骨眼儿上,谁会在意这个?
乔薇坐在椅子上,优哉游哉地嗑着瓜子,面前的托盘里,瓜子壳堆成了小丘。
乔薇眼皮子都没动一下,懒洋洋地问道:“哟,什么风把三圣姑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