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落歌回看他,“我想想……”
想了半天后,她万分遗憾的告诉狗胆子,“我已经很久没体会到紧张感了。”语气还隐隐有些兴奋,想碰上的感觉。
狗胆子:“…………”
也是。
从小就那么嚣张天不怕地不怕的。
紧张是个什么,鬼认识勒。
这时,曲向也悠悠转醒,看到顾洛激动的猛的要扑上来, “顾哥……顾哥,这场比赛换人上吧,我不行的。”
顾落歌看他吓得,赶紧道“你先冷静冷静。”
曲向哭唧唧,“我冷静下来啊!一想到界生堂的名誉可能毁在我手里我手就在哆嗦。”
顾落歌叹气,怜爱的拍拍他的手,“想多了不是,界生堂是我一手要搞起来的怎么可能让它毁在你手里。”
曲向:“…………”
他该高兴吗?
“那……”他是不是可以不上比赛了。
“比赛的题目是什么。”顾落歌问道,最近忙着陆姑姑的事,倒没怎么管药师大会的事,本来以为前五关都不需要自己出手的。
“给人看病,是类风湿骨病,让给开药方暂缓病人其病痛楚,以观察一个星期为见效,届时判断胜负,奇里如今是唯一一个敢在第一天就接下比赛的人,其他人都暂缓了。”曲父飞快的开口道,顺便感叹一句,奇才不愧是奇才,干什么都让人出乎预料。
顾落歌眨巴了下眼睛,心情彻底放松下来。
她还以为……
是什么尤其特别的疑难杂症呢。
曲父说道,“类风湿骨一般老年患者不注重饮食和吃住环境最易得,一旦得了,想要痊愈就极难,反反复复,下雨天最是折磨人。”
“最近瞧这天气,又是要下雨的时候,也是这些病人最受折磨的时候,大会估计也是看到这天气特意改动了比赛流程的。”
顾落歌问说,“曲家没有治这方面的经验吗?”
曲向说,“顾哥,有是有,可最多起到缓解效果,和左家没法比啊。”
顾落歌轻笑一声,眸子泛起一丝神彩,“你怎么就知道左家的很厉害,难道左家对这类风湿有痊愈的方法。”
曲向飞快的摇头,“这不可能。”
我国类风湿骨病及其难缠,能做到缓解,压制就已是很难得了。
痊愈,那是要靠病人有强大的自制力,可即便如此,也会多多少少有些轻微症状。
不过,他坚持道,“但左家在这方面研究多年……”
顾落歌说不巧,“我在这方面也有研究。”
曲向眼睛一亮,“顾哥你真是无所不能。”
顾落歌说,“一般一般,连个第三都凑不上!”她最擅长的还是调理人的身体方面,类风湿还是当年给文叔看老寒腿后,有所研究的,再到后来,研究出了前段时间给了古家的那种药贴,那还是结合了上辈子根据国外的一些药膏成分结合国内中医药才研制成的。
曲父问道,“那这场比赛,顾老板你要亲自上吗。”
顾落歌说不,“曲向上就行。”
曲向吓住了,猛的过去抱住狗胆子的大腿死命摇头,“不行不行,我不行的。”
顾落歌语气淡却不容反驳,“不行也得行,比赛不是有时间缓冲吗,胆哥,你去和比赛方提我们三天后再开始比赛,这三天我会教曲向,曲向,如果你打算在这一行干下去迟早有一天你要面对病人,不可能给你逃避的机会的。”
“这是学医之路必经的关卡,如果你学不好,我也不敢再用你。”
她的话像把锤子敲在曲向的心里,牙齿打颤。
他的梦想就是行医。
如果不再教,不再学……
谁敢用他,机会从来都是自己把握住而不是坐等天上掉下来的。
曲向一边红着眼眶,一边弱弱的问,“顾哥,你有把握教会我吗?”
顾落歌说,“呃,只是简单的配药膏以及学原理而已,如果这都不会……应该不能吧,怎么说你也是打小跟着曲叔学下基础的。”
曲向听完心凉拔凉拔的。
顾哥那句如果这都不会后边应该是那也太蠢了吧。
“好,顾哥,我学。”
难得顾哥愿意教。
曲向打定主意就是三天三夜不睡,他也得学会。
顾落歌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