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自作多情。”萧执移开眼,没敢去看时乐。
“行了别说了,就当我方才脑子抽了,恶心了你也恶心了我。”
时乐当时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只无所适从的转身离开,萧执也没再说什么。那日之后好几天,时乐都没敢直视萧执,一看到他就想起自己误会对方心意的窘迫姿态,真是从未有过的丢脸……
而萧执一如往常,对时乐黏是真黏,淡也是真淡,时乐也并非看不开之人,且心中不在乎,遂没多久也不计较了,和萧执该怼怼该骂骂该嫌弃嫌弃,一点不客气。
而秋觉也渐渐能与叶知行说说话,他虽然每次都小鹿乱撞得快要窒息,但思及叶知行形单影只的看着心上人和别人同吃同睡,也鼓起了勇气瞎聊。
日子过得平顺,而这种平顺在六月初一被打破了。
在从灵隐瀑回来的路上,萧执阴差阳错在一处断崖上发现了玉泷苓,时乐惊喜正欲去摘,萧执早已飞身为他取下,将名贵的药材毫不在意的抛他怀里,嫌弃道:“看把你欢喜得。”
时乐笑:“有了他,我们此次南行才没有白来一趟,叶道长也该放心了。”
萧执不置可否冷声道:“我们来此已经快三个月,说不定,叶知行早就发现了玉泷苓,只是假装不知。”
时乐觉得这话没道理得很:“那你说,叶道长图什么?”
“他知寻到药后无论如何都得回浮余山,也知我不会放你回去,故而一直拖着,想解了你身上的毒,然后伺机除掉我。”
“……什么歪理邪说。”时乐感叹萧执这个人真他妈能瞎掰。
“叶知行回浮余山,你有何打算。”
好问题,时乐一副悠闲自在:“自然是想寻个富庶之地定居,继续画我的锦鲤符。”
萧执皱了皱眉,冷声评价:“没出息。”
时乐依旧是笑:“对啦,现在有修为在身,不画锦鲤符也行,打家劫舍过活倒更轻松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