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拜托,你们都是恶棍,败类,人渣,还在等什么?”
阿拉伯语中贫乏的几个脏字都被苏定方用处来了,说着,他还不耐烦的夺过一把钢弩,随手对下面扣动弩机,惨叫一声,又是个阿拉伯人捂着裤裆倒下了。
对自己的射击目标也是意外了下,苏定方旋即又是好笑的上上箭,第二次举起了弩。
这种朝不保夕,性命操纵于人手的压迫足以令人疯狂,终于,眼看着苏定方第二发弩箭射了下来,身边又是一人倒地,终于有人熬不住崩溃了。
“老子不要死,我要活命!!!”
歇斯底里的哀嚎着,抢过一把地上的小刀,埃姆瓦其因疯了一般冲向了阿訇们,在一个白胡子老头不可置信的注视下,小刀狠狠地扎进了他胸口。
一刀还不够,拔出刀后口中念叨着听不懂的疯魔话语,埃姆瓦其因梦呓那样不断一刀一刀捅进去,喷出的血喷溅在他狰狞的脸上,活脱脱古兰经中沙漠凶恶的魔鬼。
埃姆瓦其因的疯狂也终于激发了其他人的凶狠,这群人是二十来万阿拉伯俘虏中最自私,最恶毒的一群败类,为了活命,主的威严终于被彻底丢到了脑后,几十个人争先恐后的抄起匕首,几个人围着一个老子疯子那样捅过去,有的阿訇长者甚至都被捅烂了,脑袋歪倒在一旁,死不瞑目的看这这些尚且继续作恶的暴徒们。
凶残的始作俑者苏烈都是忍不住摇了摇头。
“还真是一群人渣。”
暴行足足持续了几分钟,精疲力竭的暴徒们这才在闽军驱赶下,把血肉模糊的小刀扔进箱子里,精神恍惚的踉踉跄跄出了船舱,被驱赶下船,却是被领到了底格里斯河南岸早已经搭好的一片灯火通明白帐篷里。
不光埃姆瓦其因一伙,其他船上的暴徒同样少了一圈,一身血腥踉踉跄跄的被闽军驱赶着,信仰破灭,心头迷茫到了极点,埃姆瓦其因木然的跟着进了一个帐篷,下一刻,他的眼睛却瞪圆了。
帐篷角落,几口箱子敞开的口中,金子银子铜子在火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足以令人疯狂的色泽,不光是财富,一口口桌子上,烤的焦黄的羊肉鸡肉弥漫着胡椒的香味,晶莹的葡萄酒散发着甘甜的气息,一个个波斯舞娘穿着暴露的传统舞裙,毫不避讳血腥,像服务那些高高在上的老爷那样迎了上来。
柔软的胳膊搭在了埃姆瓦其因的脖子上,修长的腿缠在他腰间,闻着女人香喷喷的气息,几乎一秒也没有犹豫,埃姆瓦其因立马像个野兽那样直接将女人扑倒,旁若无人的劈开她的大腿,顿时,男人女人激烈的喘息声传了出来。
yin乱的一幕刺激的其他暴徒同样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有人拼命地把酒肉灌进喉咙里,有人陶醉的抽着夹着阿芙蓉的水烟吞云吐雾,更多的则是在白花花的肉林中肆意放纵着杀戮后的迷茫。
南岸几里长的帐篷中,到处都是这种yin声浪语,放浪形骸,就如同中古油画中魔鬼的堕落一模一样。
次日凌晨,足足少了三分之一的阿拉伯暴徒又是在俘虏营中一片失望叹息中回到了各个部落,每个人都是精疲力竭,口袋沉甸甸的,癫狂却又疑神疑鬼的缩回木板房中,仅仅一个晚上,似乎他们就显得与这些同族格格不入了。
唯一宽慰点的是,这些恶棍暴徒们没有再强多女人与孩子的食物。
难熬与无聊的一个白天缓慢的过了去,就在这一个个困兽焦躁难熬的等待中,闽人再一次敲着小鼓进入了俘虏营中,这一次,不用闽军抓人了,如埃姆瓦其因这样的暴徒就急不可耐的冲出了木板房。
南岸,又是一片灯火通明的丝竹****…………
三天以后,朝廷大朝会。
最近正直风雨之秋,几乎所有官员哪怕抱病的都坚持上朝了,波斯大皇宫宽敞的议政大殿都挤得有些狭窄,不过才刚刚行过礼拜见过闽王不久,几百个官员全都被李捷兴奋的抛出一条消息所震惊了。
满面不可置信,距离着李捷最近的大将军完颜阿骨打不可思议的惊叫道:“陛下,您说要把二十万叛军放归阿拉伯沙漠?”
没等完颜阿骨打复述完,平日里最是宽厚的来济亦是焦急的挤到了前面,焦虑的摆着手劝阻道:“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啊!”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啊!”跟着,几乎文武百官全都依次跪下,整个朝堂都演变成了一边倒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