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群戍卫在考场的唐军军兵束手无策,百多个婆罗门高僧考官也是满脸郁闷,呜呜的哭声冲天而起,离着老远都能听到,院子里,几千个婆罗门与佛教徒挤在一起成了一团,哭的闻着伤心听者流泪。
“这是干什么?为什么不让他们考试?闽国对宗教一视同仁,决不允许迫害任何教派的行为!你们太过分了!”一进来,李捷就义正言辞大声训辞起来,训得不论监考的钦天监孙思邈还是诸多婆罗门,佛门考官们都是面面相觑,尤其是玄奘大师更是满脸委屈,他也倒霉,从政治冲突中被李捷从太子宫劫掠出来就吃了不少苦头,好不容易熬出头成了闽国宗教国师,还遇到了这么个事。
好半天,还是孙思邈弱弱的说道:“殿下,不是我们不让他们考,而是,这些人不识字啊,唐文梵文都不会书写。”
“噶?”这下轮到李捷傻眼了。
其实也不奇怪,就因为婆罗门高尚的位置,不少贵族直接花钱把自己晋成婆罗门,婆罗门子承父业,许多偏僻地区的婆罗门根本连经书都没有,如何学习?这些人不过单纯披着一个婆罗门身份,在偏远的乡野蒙骗无知愚民而已。
闹了个大乌龙,事情弄明白后,李捷满是郁闷转过头又训斥起来:“岂有此理,连神的理论都不知道,谈何可以称为婆罗门?你们的存在就是对婆罗门最大的侮辱,列位长老,本王建议,立马将这些人开革出婆罗门的身份,以儆效尤。”
闽王这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又是弄的一大群僧侣郁闷的脑门直冒青筋,不过,这些人不过是偏远地区没什么大影响力的家伙,略微一讨论,各教派长老就丢点了头,于是在大哭声中,数千个选手第一轮就被淘汰下场。
好不容易处理好了这事儿,没等李捷坐下喝口茶歇口气,另一头考场就又出事了。
“要啥?”李捷真是眼睛瞪得溜圆,相处了无数个纰漏,这个要求他还真没想到。
不过面对李捷的惊奇,对面几个婆罗门大长老却是理直气壮,义正言辞:“伟大的万王之王,刹帝利之首,闽王殿下,我们需要女人,仅仅凭着卷子纸根本体现不出来我们对天神的崇拜!”
眼看着李捷脑门上满是黑线,教派大长老还以为事情令李捷为难,又是热心的为李捷出主意起来:“殿下,如果一时间找不出来足够的女人,宫里的妃子宫女也可以,曾经我们教派就为先王阿罗顺施展过仪式,通过爱的交流能为闽国降临福祉的。”
幸亏长孙织与武媚娘不在这儿,不然的话当即就得爆发了,饶是如此,李捷也是脸色发黑发绿,又想笑,又想怒,难怪阿罗顺这么倒霉,被自己打跑了,感情儿被这帮婆罗门老家伙戴了绿帽子,更可气的是这帮混蛋还想给自己戴绿帽子?
不过其他婆罗门教派长老却是一脸不以为然,刚刚提要求的就是婆罗门教中的性力派,信奉的就是女神与男神通过爱爱获得到创造世界的力量,《爱经》就是他们教派的经典,一般仪式也是男女在神前集体配对干活,天竺三大主神,大梵天被认为创造世界时已经尽了义务,后又娶了自己的女儿创下罪孽而不受重视,此外吡湿奴,湿婆与性力派并为婆罗门教三大派。
性力派的要求在其他婆罗门眼中习以为常。
他们不明白大唐君王的禁忌,现场可有明白的,哪个敢给闽王戴绿帽子,那真是嫌命长了。眼看着李捷脸色越来越黑,真是一哆嗦,玄奘大师赶紧跳出来打起了圆场:“几位大湿,大唐与天竺风俗不同,宫妃仪式以后就再也别提了,反正附近还有不少婆罗门神庙,闽王殿下调拨一批神庙的圣女来为各位大湿考试就行了。”
“不行!”没等几个性力派长老点头答应下来,李捷却是张口断然拒绝了,同时痛心疾首用拳头砸着胸膛激昂说道:“没有女人,这时候才能体现出各位信仰的虔诚,黑齿常之,派人把王室御用的软卫生纸全都搬出来。”
两车软软的纸巾被运送到了考场,在一大堆婆罗门面面相觑后中李捷做了个请的动作,振振有词的言道:“此时无女胜有女,各位,考验你们信仰的时候到了,黑齿常之,给他们做个示范。”
性力派就是通过行来表达虔诚,于是乎,下午的婆罗门考试变得更加艰难了几分,一股浓郁的怪味道弥漫了整个考场,长孙织与武媚娘脸全都红到了极点,一人掐了李捷一下就全都落荒而逃,看着桌子上落着卫生纸,一面满脸虔诚打灰机一面答着卷子的性力派婆罗门众们,尽管腰上青了两块,李捷依旧得意的直哼哼。
敢打给本王戴绿帽子的注意,打一天,打不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