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看着这个衣着朴素而有些陌生的中年妇人,在仔细的回忆了许久之后才想起这女子身上粗布衣裙的款式是什么来头:那八成是在当年的北京城旧宫之中俘虏的人员,还是层次不低的人。因为层次比较低而不太重要的人不会换这种有些特别的衣裙。
张海让那中年女子来到有些昏暗的灯光下撂起其下裙找到内侧的一个白字的数字号码并大致回想了片刻的时候才想起了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是从那划为囚牢的冷宫之处逃到地道里的人么?“张海忽然问道。
“我。。。奴家姓客,名印月。“那中年女子有些低声下气的回道,那声音虽然也已经不在年轻,却给人以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新朝六年的不少经历让张海养成了小心谨慎的习惯。当看到这有些风韵的女子的时候,虽然心中生出不少放纵的邪念,可还是担心这女人是什么不在控制之内的人下的圈套,要是个得了花柳病的,那自己在这时代非要喝一壶不可。
“你说你是客印月,那么应该知道平日里吃的东西都是什么,碗筷是什么样儿的吧?“张海忽然间询问道。
客印月没有多做思考和回答,只是停顿了片刻就把其知道的情况大致说了说。张海这才大致可以确定客印月的身份。
此时的客印月并不完全明确张海的身份,但当她的思绪稳定下来的时候,凭借猜测也了解了个七八分:在当年她曾经了解的信息中:新朝圣主张海是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同眼前的这一位有些相似。她还大致的猜测出:在这样的宫中密道里,能够随意走动的恐怕只有两种人,要么是张海本人,要么是他身边的亲信。不论是哪一种,这都是自己天降的大福,必须要把握住。曾经经历过不少事情的她深深的清楚:把握住机会和运气,有的时候比所谓的“心计“要更为重要。想到这里,有些拘谨的神情也就放松起来,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偷眼观察着张海,给人一种春心荡漾秋波暗送的感觉。
如果是在比较光明正大的场合或是张海的心在别处的时候,这或许根本不算什么。可是在张海本身就有了做些越轨之事的打算的时候,客印月的风情立刻就让张海在此情此景之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这客印月算是自己所见到的有些不同的另类典型美人吧。
“你也不必如此急噪,我也会给你有所安排的。不过你可要想好了:这可未必是你的身份福分。“张海忍住自己早有有些荡漾的心似是郑重的说道。
听到这话的时候,客印月在思索片刻之后就悲伤的哭了起来:“奴家的一生中有过大起也有过大落,但是最为遗憾的却是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的孩子。如今见到有了这样的机会。。。请原谅奴家有些失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