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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都有些小心眼,没有人例外。
所以,这位将军很快就被女人的怒火烧成了焦炭,那条可怜的黑色小蛇也落到了女人的手中,然后不完美的矿脉让女人更加愤怒。
涨潮的海水都平息了,海神也不敢来招惹这个女人。
一个老变/态把将军分成了十八瓣,这个老家伙是女人养的一条忠实狼犬,让他咬谁他就咬谁。
他的四肢很长,长的离谱,是一个畸形儿。
走路的时候也是爬着走,长长的蜥蜴舌头,在将军脑袋上舔着,舔他的眼珠,舔他的鼻子,然后一口咬下去,血肉淋漓……
将军的脑袋被他摘了下来,不过将军依旧活着,就算没了身躯,只剩下一个脑袋,他也依旧可以活的好好地,前提是不被人活生生一口吃掉。
感觉还有,看着一个老家伙在一口口吃自己的肉,这种感觉相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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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挥了挥手,眉宇间有一丝疲累。
“走了,老黑……”
老家伙一口吃掉脑袋,用力的咀嚼,将军的脑壳很硬,比矿石都硬,所以很难咬碎。
不过这点难不倒他,老家伙笑了笑,露出一口结实的白牙,牙齿没有牙槽,边缘处长着锯齿一样的东西,这都是他进食磨出来的一口好牙齿。
舔了舔嘴唇上的脑浆,准备去讨好一下自己的主子,因为他不傻,所以知道自己的主子现在心情很坏。
……
他们回头,却没有走。
迈不出第一步,膝盖好像压了一个秤砣。一丝丝汗水从女人细腻的毛孔里渗出,汗水中有淡淡的血丝。
不能走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有人挡在他们回去的路上。
这个人站在那里似乎很久了,不过两人都没有发现,如果从背后偷袭,不敢想象,所以,他们现在很害怕。
惊恐是一个生灵具备的最本源特姓之一,如果没有害怕,那就不是有意识的生灵了。
尽管,这个女人还有他养的老狗很厉害,可是依旧有比他们更厉害的家伙,至少,现在这个挡在他们回去路上的矿奴就是一个。
……
“你好,你是?”这时候,也只有这个叫做老黑的老家伙开口了。
郡主大人,难免有些傲气,不会轻易服软。
这一点,想要让她臣服,那就要有一个更大的拳头。
矿奴衣衫褴褛,面色饥黄,他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吃饱饭了。被平白无故抓到这里来当矿工,而且不给吃饱饭,这一点任谁都受不了。
虽然是来体验生活的,可是也要过的舒服才能体验生活。想了想,他就决定不当矿工了,他要当皇帝。
……
从矿工到皇帝,本来是一件隔着天堑的事情,可是他想要这样,他就能这样。
他拳头够大,所以到那里都能吃得香。
一堆堆美味的食物被端了上来,然后被这个没有丝毫吃相的矿奴吃掉。
然后再端……
无论是什么食物,他都吃,就算给他端上一盘金属,他都可以吃的很香。
……
……
郡主以及老家伙都没有说话,在看着他吃饭,然后内心猜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猜不透,面前这个人罩着迷雾,他很强,超乎想象的强。
这么强大的存在,怎么会在这里逗弄?
没有答案,那就耐心等待。。
当最后一盘食物被吃掉,周生才打了一个饱嗝。从懂事的时候起,他就知道,吃饱了才有力气,胃口决定力量。
所以如果饿了,他就要吃饭。
别人想要吃他,而且已经让人吃掉了一些血肉,那就把这些吃了自己的人吃掉。
这也是他在这里逗留的原因所在。
……
……
“你想造反吗”
这是他的第一句话。(未完待续。)